蘭州刺史府,不知不覺李諒祚已經在這裡呆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夏軍新佔領的這些地方已經基本上穩定了,百姓和商旅也恢復了往日的生活,從興慶府趕來的官員也都已經到任了。
按照李諒祚的意思,從興慶府來的官員全部擔任副職,當地的吐蕃官員擔任正職,另外各地也開始按照同化改革的方案進行改造;尤其是教育在李諒祚的干預下,各地的學校以最短的時間建立了起來。
蘭州刺史府,後花園內。
“陛下,派人來說各國都已經派使臣前往國都了,希望陛下能夠早日班師回朝。”李毅走到李諒祚的身邊說道。
李諒祚笑了笑說道:“朕在這麼短的時間拿下了河湟八州,這讓他們都趕到害怕了,這樣也好這幾年恐怕他們不敢來招惹朕了。”
“那陛下打算何時班師回朝?”李毅向李諒祚問道。
李諒祚沒有直接回答李毅,反而問道:“接管各地的邊軍都已經到了吧?”
“三萬邊軍已經到達各地了,新軍將士也全都撤到了蘭州。”李毅立刻回答道。
李諒祚邊走邊對李毅說道:“傳令今晚朕要犒賞三軍,後日清晨大軍班師回朝;另外傳朕旨意即日起新軍更名為中央軍,青塘城更名為西寧府,以此來彰顯我中央軍之功績。”
“是,末將領命。”李毅興奮的應答道。
在得知李諒祚將新軍命名為中央軍之後,十萬新軍將士高興的不得已,所有人之所以高興就是因為‘中央’二字,中央按照今天的話說是最高的權利機構,按照當時的解釋中央軍就是天下第一軍的意思,這如何不讓所有的將士高興呢!
當天晚上李諒祚自然是大酒大肉犒賞三軍,在宴會上李諒祚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因為李諒祚知道自己在場的話,這些武將難免會放不開,事實當真如此李諒祚剛走這些將領就開始沸騰了,這其中聲音最大的就是李毅了,對此李諒祚只是笑了笑大步離開了後堂。
後花園的涼亭內,李諒祚獨自一人拿著一壺酒自酌自飲,沒過一會兒茹兒就惦著一個食盒來到了涼亭,茹兒將食盒放到石桌上,行禮對李諒祚說道:“奴婢看陛下一人在此飲酒,就位陛下準備了幾個小菜。”
李諒祚笑了笑對茹兒說道:“拿出來吧!”
“是……”茹兒如同百靈鳥般的聲音說道。
在將小菜拿出來之後,茹兒就退到了一旁,李諒祚拿著筷子嚐了兩口發現味道還不錯,於是對茹兒說道:“茹兒,去幫朕再拿兩壺酒來。”
很快茹兒就將酒拿來了,都是上好的烈酒,李諒祚從食盒又拿出一個酒杯放在自己旁邊對茹兒說道:“茹兒,你也別站著了陪朕喝兩杯吧!”
茹兒搖了搖頭說道:“奴婢不敢。”
李諒祚有些不悅的說道:“朕讓你坐就坐,又是什麼不敢的。”
“是。”茹兒無奈只能陪坐在一旁為李諒祚斟酒,李諒祚邊吃邊喝的向茹兒問道:“朕看你的樣子和其他的吐蕃女子不同,而且你還精通漢學真是讓朕意外。”
茹兒一邊斟酒一邊對李諒祚說道:“奴婢的家母是漢人,這些都是跟著家母學的。”
“那你母親現在何處啊?”李諒祚向茹兒問道。
茹兒滿臉擔憂的說道:“奴婢不知,在陛下大軍入城後原本奴婢是和家母關在一起的,後來奴婢被陛下單獨帶出來,奴婢也就沒有了家母的下場。”
李諒祚看到滿臉擔憂的茹兒,想了想下令道:“來人。”
“陛下有何事吩咐?”一名軍士來到李諒祚的身邊問道。
李諒祚對軍士說道:“派人前往西寧府去找茹兒的母親,如果找不到就沿著前往興慶府的路去追,找到後傳朕旨意要將此人安全的帶往興慶府。”
“是,小的領命。”軍士說道;隨後茹兒將自己母親的名字和特徵告訴了軍士,軍士就快步離開了。
在軍士走後茹兒跪在李諒祚的面前說道:“奴婢謝陛下。”
李諒祚笑道:“小事一樁不必如此,就當是你盡心伺候朕的獎賞吧!朕現在就將你母親賞賜給你,等回到興慶府你就可以見到她了;快坐下陪朕喝酒。”
有美人相陪李諒祚自然十分的高興,沒有一會兒就已經有些醉意,人一喝醉這嘴就沒有把門的了,李諒祚一手摟著茹兒一手端著酒樽說道:“茹兒,你知道嘛!其實朕這個皇帝是很孤獨的,下面的那些將領看似跟朕很親近,可是骨子裡還是很害怕朕,朕的那些女人無論朕做的是對是錯,都對朕也是十分的順從;
朕就是一個孤家寡人,都說做皇帝好,可有誰又知道皇帝的痛處,每天坐在那把龍椅上朕總覺得上面懸著一把寶劍,說不準什麼時候那把寶劍就調下來了,這些年為了能夠坐穩龍椅,朕每天都過的是殫精竭慮,看著朕平時挺輕鬆的,其實朕心裡緊張的要命……”
聽著自己身邊這個憂傷男人,茹兒竟然心動了,這種心動可能是出於同情也可能是出於感激,反正不管怎麼說,茹兒的心在這一刻被李諒祚給征服了,自古以來哪有美人不愛英雄的,更何況是李諒祚這種既年輕又帥的大英雄。
在酒的的刺激下,李諒祚開始渴望得到自己身邊的這位美女,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酒後亂性吧!看著臉色緋紅的茹兒,李諒祚一時之間色心大起,飲完杯中的酒抱起茹兒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李諒祚雖然已經滿臉醉意了,但是依舊腳步如飛走的相當平穩。
李諒祚將茹兒輕輕的放在自己的龍榻上,看著茹兒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李諒祚輕輕的褪去了茹兒身上的衣服,對於李諒祚的動作茹兒沒有阻止,也不敢阻止,此時的茹兒又喜又羞甚至還有一絲的厭惡,不管怎麼說李諒祚也是茹兒的仇人。
在茹兒看來自己在李諒祚的心裡就是一件玩物,一個洩淫的工具而已,對於自己今後的路茹兒趕到十分的迷茫,茹兒雖然對李諒祚心動了,但是在茹兒看來自己的身份,在今後是不可能得到李諒祚的寵愛的,在李諒祚一件件的褪去茹兒身上的衣物時,茹兒無助的哭了。
躺在床上的李諒祚酒勁已經上來了,對茹兒自然是百般蹂躪,對於李諒祚的粗暴茹兒不敢叫出任何聲音,生怕會激怒李諒祚,就這樣茹兒被李諒祚折騰的筋疲力竭,而李諒祚自己也宣洩了藏在自己身體內已久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