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一開始還能擋幾招,可安冉用的都是殺招,漸漸的,金酒就落於下風。
“安冉,住手!”衛淩風目光冷冽,一字一句道:“別再發瘋了!”
說著,他也上去幫忙,想把安冉弄走。
安冉卻發了瘋似的,對金酒窮追不捨,還抽空罵他不要臉。
忽然,金酒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重重砸到牆上,又落在地上,發出慘叫。
喬顔夢急忙過去將她扶起來,冷聲道:“安冉,你發什麼神經?!”
“賤人,今天沒工夫收拾你,給我滾開!”安冉冷著臉,一步一步逼近金酒,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你究竟要怎麼樣?”衛淩風氣得臉色發青,拉住安冉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
安冉使勁兒掙紮,一巴掌甩到他臉上,“衛淩風,是你說過要和我好好過日子的,你現在又在做什麼,這個賤人有什麼好,她有我漂亮嗎,有我能打嗎,有我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為你考慮嗎?你竟然喜歡上這麼一個死賤人,你腦袋被驢踢了!”
衛淩風一臉歉意地看了一眼金酒,咬著牙道:“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再發瘋了,快回去!”
“我不,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安冉氣得發抖。
“究竟是誰腦子被驢踢了?”喬顔夢冷冷一笑,站了起來,也將金酒扶了起來,“大師兄,你也該做出決斷了,跟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在一起,只會斷送你的一生。”
衛淩風眉頭緊擰,半天不發一言,似乎在思考,在猶豫。
安冉氣得低吼一聲,竟朝著喬顔夢攻了過來。
“賤人,老孃今天本來不打算收拾你的,你既然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安冉咬著牙,從喉嚨裡擠出這麼幾句話來。
喬顔夢無奈,只能應戰,但她也記得方輕意的叮囑,近期不能打架。
因此只是在防守。
“賤人,怎麼不敢動手了,你這個懦夫!”安冉真跟一個瘋子沒什麼兩樣,一招一式都直沖要害。
“夠了!”衛淩風忽然低吼:“安冉,我們分手,我現在就讓人送你回去。”
他整個人身上滿是陰鬱,曾經那個陽光開朗,將畏武盟興衰放在肩上的衛淩風,似乎被安冉磋磨沒了。
“分手?”安冉像是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男人,冷冷一笑,“你為了這個賤人竟然要跟我分手,衛淩風,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