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上擂臺,不容反悔,否則必遭天誅。”
蘇銘,“……”
那個狗東西整出的高低臺,想上去比試一下都不行,非得分生死,還不能反悔。
我去,太坑了吧。
這要是沒看清楚的人上去了,那不得後悔死?
蘇銘見法海憤怒的模樣,連忙道歉,“大師不好意思,我瞎了眼沒注意到高低臺三個字旁邊還有字。”
法海冷哼一聲,“老衲看你就是對我有意見,你對老衲有意見明說啊,整這些彎彎繞繞做什麼?”
“大師啊,天地良心呀,我是覺得你對我有意見,你這……”
“老衲能對你有什麼意見?”
法海板著臉,“你有話就直說,老衲若那點做的不好可以改。”
“當真?”
蘇銘挑動眉毛。
“沒錯。”
“大師,你話越來越多了。我還是覺得你裝出得道高僧的樣子最帥。”
蘇銘一本正經地說著。
法海正想反駁,忽然一想,好像是那麼回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衲話多嘴碎,都是跟你學的。”
蘇銘臉一黑,草率了。
法海這段時間嘴上就跟開了光似的,一通亂掄,尋常人根本招架不住。
法海傲嬌地揚起頭,“施主,如何啊。”
蘇銘朝他豎起大拇指,“大師,你越來越厲害了,我怕了你。”
“知道怕就好。”
法海語重心長地說道:“老衲其實不想和你吵,主要是你心思不純啊,一個勁的想要坑老衲。”
“老衲是誰?活了一千多年的老人精,豈是讓你說坑就坑的?”
蘇銘正色點頭,“大師,你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所以,你這傢伙以後別想著坑老衲,老衲的腦袋可沒生鏽。”法海得意地說道。
“大師,咱們不說這些了,到處走走看看。”
蘇銘轉移話題。
“只要你不坑老衲,老衲還是很好說話的。畢竟老衲是出家人,出家人講慈悲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