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對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空聞和尚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壓根不放在心上。
“誰打爛的攤子誰收拾,親力親為嘛。”
空聞和尚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我特麼……
蘇銘硬是沒見過如此這般臭不要臉的人。
空聞和尚笑呵呵地朝蘇銘挑動眉毛,欠揍的模樣看得蘇銘牙癢癢。
蘇銘憤然道:“算你狠。”
空聞和尚調侃道:“你看看怎麼那麼容易動怒,要像老衲這般遇事冷靜。”
呸。
蘇銘真想啐他一臉。
空聞和尚見蘇銘無奈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和你在這裡扯犢子,我休息去了,你們儘快商量做出決定。”
說著,蘇銘轉身走出大雄寶殿。
空聞和尚望著他的背影,喃喃道:“看似平平無奇,身體裡卻隱藏著足以撼動天地的恐怖力量。小施主,希望你能好好運用這股力量。”
空聞和尚看向空見和尚,“師兄,此事該當如何?”
“阿彌陀佛。”
空見和尚輕喊一聲佛號,“師弟,你信任蘇銘小施主嗎?”
“自然相信他。”
空聞和尚一臉認真的點頭。
“那便好。”
空見和尚耐心地叮囑道:“師弟,大雄寶殿之下乃是古佛寺的二十四護法之一,他的修為經過近二十載的沉澱,已經達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我們哪怕拼盡全力也無法超度他。”
“所以我們只好藉助其他人的力量。”
“師弟明白。”
空見和尚唏噓長嘆,“曾何幾時,我們如此狼狽過?”
“師兄,處理好大雄寶殿之事,我們是回到古佛寺,還是留守蘭若寺?”
“離開古佛寺二十餘年,早已忘卻古佛寺了。”
空見和尚一字一句道:“佛在心中,何處修行皆可見佛。”
“師兄說的是。”
坐在門口療傷的宋遠等人聽到空聞和尚師兄弟的談話,眼中很是不爽。
同是借宿蘭若寺的人,這區別也太大了吧。
與蘇銘有說有笑,對他們冷眼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