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透的,韓波也搞不懂堂妹在執著什麼。
他煩躁的撓了撓頭,想了想,還是苦口婆心的勸道,“過去的就過去吧,陸涼州已經結婚,兩口子感情可好了, 人家還有了孩子,你想啥都沒用的,知道嗎?”
韓亞楠滿腔恨意的道,“二哥,你不知道,從我去插隊,她就一直針對我,有一次差點將我推進大河裡淹死, 她還經常指著我的鼻子罵, 我只要一還嘴,她就躺地上打滾撒潑,各種汙言穢語難聽的我都想跳河,那段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你們知道嗎?”
韓波皺著眉頭,“別的咱不說,你跟我好好說說顧明棠是怎麼推你進大河的,這不是小事,這是害人性命,不能因為是過去發生的,就不當回事……”
其實,他是不信的。
這個堂妹, 對陸涼州有種變態的執著,但現在卻不能說她,韓家因為她的提醒,可是規避了好幾件大事。
要不然,韓家就差點完蛋了。
他的態度和緩起來, 溫聲的道, “你也不要怕陸家,到哪裡都躲不過去一個理字。”
韓亞楠的眼神就有點躲閃,的確有過這麼一次,可是當時的顧明棠不是故意的。
這事兒真要細究也不好說。
“都過去四年了,說這些也沒意義,也沒人去給我作證。”
韓波撓頭,“那你到底要幹啥?”
韓亞楠,“二哥,你不覺得顧明棠很邪門嗎?”
韓波嚇了一跳,瞪起了眼珠子,“這話怎麼說?”
“你回去好好打聽一下元旦之前的她,然後和現在的她進行對比,你就會發現她的變化也太大了。”
韓波,“我準備讓大哥將我調回來,北荒的條件不好,我不喜歡。”
主要是太累了。
真的是太辛苦了。
而且,他做過虧心事。
顧明棠那女人, 長了一雙刀子眼, 他擔心被掀老底。
“你這話也是片面, 我記得你以前也和現在不一樣,說起來,你現在也是大變樣了,真的,我不是向著顧明棠說話,人這東西非常奇怪,有的人能一夜白了頭,有的人能一夜大徹大悟,要不然怎麼會有醍醐灌頂的說法呢?”
韓亞楠心中一跳,到底是有些心虛的,但也更堅定了她的某種想法。
“二哥,別說有的沒的,你再堅持堅持,再說了,那位置挺好的,以後幹掉顧明棠,你就是一把手,然後將總廠開到省城或者A城,你會是個什麼級別你知道嗎?”
幹掉顧明棠?
想啥呢?
可別沒幹掉顧明棠,反被人家給幹掉。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