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上要會打怪,下要會捉姦。
咳咳,這話說的有點跑偏了。
不過呢,為了朱豪生手裡的鈔票,為了幫陳巧玲洗清冤屈,李唧唧就豁出去了。
可是,她李唧唧怎麼就能那麼篤定大夫人真的和她表弟有染呢?
她只能告訴你,憑藉直覺。
直覺?會不會太過於武斷?
這你可就想多了,她可是深思熟慮過。
丈夫是個五十多歲的大胖糟老頭子,自己正是如飢似渴的年齡,身邊養了一個同樣如飢似渴的表弟,天天商量這件事討論那個事情,怎麼可能不商量到床上去?
仔細這麼一想,倒真有幾分道理耶。
李唧唧第一步做的事情,就是向朱豪生去討票子。
這朱豪生闊綽的很,大手一揮,幾張票子就輕易到手了。
大致將府裡的下人瞭解了個清楚,她就拿著票子,就去收買人心了。
什麼人吃軟不吃硬,什麼人貪吃,什麼人貪財,什麼人念家,什麼人和什麼人經常在草叢裡搞鬼事,她都瞭解了個清楚。
對症下藥。
貪吃的用糕點,貪財的給票子,念家的博同情,搞鬼事的……
嘿嘿……
反正,李唧唧抓住了這些把柄。
然後,就是各種套近乎,各種詢問。
然而,經過了一整天的努力,她只知道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跟大夫人和她表弟並沒有什麼很大的關係。
李唧唧不由得有些洩氣,她真是做了好多費力煩心的事情。
她嘆了一口氣,就當直覺出錯了:大夫人和她表弟,**的,天天都在一起商討怎樣把朱豪生的財產搞到手,還能保持一顆清白的心,清清白白當表姐弟,不容易啊!
最後,她摸著自己已經很出懷的大肚子走進了廚房,打算從廚娘那裡討一些糕點填填肚子。
她十分洩氣地坐在小板凳上幫廚娘理著菜葉,一邊有些不爽地嚼著嘴裡的糕點。
“唧唧啊,你是老爺請來的客人,怎麼在這裡幫我幹這些重活呢?再說,你還挺著個大肚子。”廚娘皺著眉頭走了過來,說道。
唉,雖然說並沒有得到什麼資訊,但好歹人際關係還是處理得不錯的,要不然,怎麼這麼快就把稱呼從‘李大師’改成了‘唧唧’了呢?
“沒事的,現在多活動活動,以後還好生一些。”李唧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目光中有柔軟的母愛。
“說得也對,我就是怕你累著。”廚娘看著她這般樣子,露出了笑容,“我當年生我大兒的時候,可不容易了,簡直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要不是聽到他爹在門外喊我的名字,我只怕就帶著我大兒去了。”
“劉姨,你真不容易啊!”李唧唧有些感嘆,聽她說得這麼嚇人,她都不敢生了。
“雖說不容易,但生了我大兒之後,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我也十分的滿足了。”廚娘嘆了一口氣,眼光流轉,“可是為了生活,我不得不來這裡當廚娘,不能和家人團聚,每逢節日,我都格外想念家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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