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可有婚配?”秦謂之悠悠道出這樣一句話。
卻讓陸申頓時心生警惕,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秦兄這話何意?”
秦謂之轉過頭來,淡淡一笑,將視線看向他:“我不過就是問問。”
陸申哼了一聲,才看著他開口道:“尚未,但是我心中已有喜歡的姑娘了。”
顧念嬌喝了一口茶,聽他這話震驚得不行,走神之際卻被茶水給嗆住了。
使勁兒咳了好幾聲,引來了兩個男人的注意,陸申見她如此情況,心裡有些驚喜,莫非.....
卻還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笑道:“聽見我有喜歡的女子,你竟這般激動,莫不是心悅與我?”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在想哪家的小姐這般倒黴,竟攤上你。”顧念嬌拿手帕輕輕擦了擦嘴,毫不留情的損著陸申。
被自己喜歡的姑娘損了無所謂,但是被情敵看見了,這臉就丟大發了。
陸申覺得挽回自己不正經的形象,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我呢,對那位姑娘用情至深,並且此生非她不可。”
說完在心裡得意的想著,怎麼樣?夠正經吧?
怎料顧念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上下打量著陸申,一臉不屑的看著他:“你多大了就此生?還不知道你心悅的那位姑娘,是否存在呢!莫不是你為了顯擺,特意編造出這樣一個事情來?”
陸申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你你...你莫要胡說,我喜歡那位姑娘,是真真的!比真金還真!”
見他不似撒謊,顧念嬌仍是狐疑的看了一他一眼:“真的?”
見她仍是不信,陸申有些著急:“自是真的。”
“那你且說說,那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是否杭州人士?”顧念嬌見他說得有頭有臉,便仔仔細細的問了個遍。
這下陸申倒有幾分無奈了,他怎能說出?
但不說吧,又會讓人覺得自己在瞎編,便一臉正經的看向顧念嬌:“這姑娘呢,姓甚名誰我就不說了,免得壞了人家聲譽,長得十分美麗,自是杭州人士。”
顧念嬌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秦謂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溫聲問道:“那姑娘,可知曉陸兄你的心意?”
陸申心裡想著,哪裡知曉了,跟個豬一樣,自己喜歡她了那麼久,一點端倪也沒看出來,笨成這樣。
當然他倒是沒在面上顯露出來,挑眉看向秦謂之:“她並不知曉。”
頓了頓又道:“還未請問秦兄誕辰日。”
秦謂之見他轉移話題,心裡沒甚想法,聽他這般問起,便回道:“永平一百五十九年冬。”
陸申一聽,頓時撇撇嘴,這年紀也太大了吧,顧念嬌心裡則想到,年紀大了會疼人啊。
“顧姑娘與陸兄呢?”秦謂之含笑問著兩人。
顧念嬌來不及說話,陸申立馬就搶話道:“我乃永平一百六十八年,念念是永平一百七十一年。”
秦謂之一聽,笑著說道:“我竟比你們大上這麼多。”
顧念嬌笑眯眯的看著他:“無事啊,看我們還不是玩得挺好,說明有緣分。”
陸申又連忙補充:“是啊是啊,有緣分有緣分,你看我們三個,多有緣啊。”
在我們三個上特意加重了語氣,惹得顧念嬌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