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好厲害哦。清兒你一定也特別棒吧。”
王荔珍聽說“天機門”之後,並沒有像莫見雪那樣震驚,反倒是有些羨慕沈清兒。
“我是流雲閣的。”
想到莫見雪說自己是凌霄派唯一一個來到學院進修的弟子,沈清兒對王荔珍也有了幾分好奇。
“你們流雲閣有多少人來了?”
沈清兒話剛落音,王荔珍便有些沮喪地說:“就我跟一個師兄。那個師兄他是水系的。”
“哦……”
沈清兒若有所思。
“那清兒你們來了多少人?”
“加上我,一共五個。”
“嗯,那很不錯了啊。你們都是小靈境的嗎?”
“不是。我們師兄是中靈境了。”
王荔珍怔了幾秒,才回過神來,幽幽說道:“你們天機門還真是厲害。都已經有中靈境的人了。我們流雲閣就我和師兄兩個人是小靈境,而且還是剛升到小靈境沒多久,就被送到這裡來進修了。”
沈清兒一笑,“其實我也剛到小靈境沒多久啊。”
“是嗎?那我們真是太有緣了。”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直到夜深才去睡下。
沈清兒撫摸著脖子上的黑球,一時間,思緒如潮水一般湧來。
慕天慎的模樣也在腦海中若隱若現。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
她夾雜在兩段不同的人生中,有些不知所措。
師傅的逝去讓她第一次見識到這個世界的殘忍,也讓她第一次瞭解到親近的人從身邊離開是多麼地難受。
在前往天神學院的路上,她曾做了個夢。
夢裡又回到了師傅被殺的那日,流劫站在倒下的巨大桃樹旁,銀白的雙頭刃從師傅頸上劃過,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