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就不能每天和她待在一起了,還不如一路趕路的日子。
時刻相伴,抬頭就能看見她。
回京城後,她忙,他更忙!
納蘭瑾年在溫暖身邊坐下,兩人捱得有點近,納蘭瑾年拿出一個。
被親的地方,有點發燙,溫暖依然有點不習慣他突然的親熱:“嗯。你怎麼知道的?”
“安親王叔和寧皇兄上門找我了,以為那三幅畫是我畫的。安親王叔想見你。不過我並沒有告訴他那畫是你畫的。”
總得問過她的意見。
“安親王?”
納蘭瑾年便給溫暖說了關於安親王的事。
說他愛畫如痴,說他健忘成性。
有時候甚至將他看成了先皇!
“……這一生真心護納蘭瑾年的親人不多,安親王叔就是其中一個。”
溫暖點了點頭:“他這樣應該是老人痴呆吧?”
“老人痴呆?”
溫暖便簡單給他解釋了一下。
“可以治嗎?”
“我試試。”
“我到時候約他出來,你什麼時候有空?”
“隨時!”
和熙的陽光下兩人靜靜的坐在薔薇花架下,兩人親暱的依靠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微風輕佛,情意濃濃。
陪伴是最情真意切的浪漫。
~
晚飯的時候,溫暖說起了明天去鄭府參加募捐宴會。
她的視線落在溫玲和溫倩身上:
“帖子請咱們府所有女眷都參加的,二堂姐,四堂姐,你們也一起去吧!”
溫倩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
溫玲聽了這話急了:“姐姐你為什麼不去啊!這是做善事!”
“我不喜歡這些宴會,讓暖姐兒幫我們捐一點銀子也是可以的。”
她們又不是京城人,以後也不會在京城生活,何必硬要融入一個不適合自己的圈子?
溫倩都想回寧遠縣了,只不過聽說因為有些地方有疫情,寧遠縣裡淮南府又近,四叔四嬸勸她們暫時別回去。
溫暖笑了笑:“去見識一下都好,不過二堂姐喜歡吧!你不去可以讓四堂姐幫你捐啊!四堂姐你和我們一起去吧!太多人不去,免得別人說咱們府架子大。”
溫玲聽了暗暗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暖姐兒,我應該捐多少銀子好?”
溫暖:“量力而行吧!這講究的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