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瑞聽了臉色一變:“二嫂,怎麼回事?”
譚氏張了張嘴:“你二哥他……”
譚氏只說了這麼幾個字便抹眼淚。
溫暖看見譚氏和溫倩也下了馬車,見此她扶著譚氏:“二伯母,先別急,上馬車慢慢說。”
幾人往馬車裡走去。
溫暖扶著譚氏上了自己家的馬車。
溫倩指了指不遠處另一輛馬車:“溫玲還在那邊的馬車裡。”
譚氏也有一輛馬車,溫玲在馬車裡哭。
溫暖便走過去,看見她獨自垂淚便道:“三堂姐,你要不要過去我們那輛馬車和我們坐一起?”
溫玲抹了抹眼淚搖了搖頭:“不用了。”
他們家哪裡有馬車,應該是租的,她坐不慣那些人人都租來用的馬車。
再說去他們家那馬車有什麼用,就算四叔知道了,四叔一家只是農民,幫不了她爹。
溫暖聽了也沒有再勸:“哦,那我回馬車了。”
馬車裡
吳氏在安慰她。
譚氏此刻也緩過勁來了:“相公他去常遠縣收藥材,被抓到大牢裡了!說是殺人了,又說他以次充好將陳年發黴的藥材買給軍中。相公絕對不會賣假藥,更不會殺人的。嗚嗚.......”
譚氏說到這裡又哭了起來。
殺人?賣假藥給軍中?
溫暖臉色一變。
這關乎軍需的都不會是小事。
溫暖爬上了馬車,拍了拍譚氏後背,語氣溫和的道:“二伯母,你莫急,我相信二伯不會殺人的!你將你知道的事情詳細的說出來,我們才能想辦法救二伯。”
吳氏在邊上也道:“二嫂,你先說事情的經過,我們一起想辦法救人。”
這樣顧著哭,解決不了問題啊!
溫倩擔心母親說起來難,吸了吸鼻子開始解釋道:“大前天我爹和姨丈一起去常遠縣收藥材,昨天晚上我爹身邊的小廝回來說,我爹因為和一個寡婦有染,被人發現了,然後發生了爭執,他失手殺了人。那時衙門的人正好上門抓人,看見了,便以賣假藥和故意殺人罪,打入了死牢。我們就知道這些了!我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譚氏紅著眼睛道:“相公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我懷疑他被人陷害了!”
昨晚半夜她得到訊息就去找大房,讓溫家富幫忙找縣丞大人去救相公出來。
溫家富一早出去一趟回來,說縣丞說不認識常遠縣那邊的人,幫不上忙。
她找平時交好的人,鎮上熟悉的人一聽說這事個個都說不認識常遠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