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任何一種武技都沒法做到的,因為每一位武者自身都有飽和的時候,一旦修理到頂點,體內沒法增加元氣了,除非突破極限。
可這個極限,每一名武者都不會跨,因為稍有差誤,就會前功盡棄。
但純陽經不一樣,到了極限的時候,純陽元氣就會化為液體沉浸丹田內,等於是完全將經脈清掃一空,也就是說依靠這個經法,不會出現任何到極限的情況,只要有陽氣,就能無限制地修煉下去。
這是第二種不同,還有最後一種,徹底的讓林逸晨陷入了瘋狂,一旦修煉煉化出純陽液,在戰鬥中便可隨意使用純陽液進行戰鬥。
林逸晨沉思片刻,隨後感嘆一句“果真是一部好武技!”
便決心修理這套純陽經,林逸晨推門走出臥室,來到了屋外,讓自己的身體置身於陽光的照射之下,盤膝坐在地上,閉上雙目,心中所想著純陽經的運功路數,控制著體內的元氣按照純陽經的路線運轉起來。
萬事開頭難,這句話一點不假,林逸晨雖然可以控制著體內的元氣,想要帶動它按照純陽經的路線運轉,卻也是無比艱辛。
在烈日炎炎下整整修煉了一個時辰,林逸晨愣是隻增加了一點點元氣,而元氣流動的速度也是慢如龜爬。
但畢竟是第一次的修煉,林逸晨也沒有抱著急於求成的心態,相反對於這樣的成果已經很滿意了。
這是個日積月累的過程,可非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所以林逸晨必須保持耐心的態度來對待。
這一修煉,就修煉了兩天半左右的時間,林逸晨才算將丹田內的元氣牽引到胸口,心神一動,控制著元氣在胸口的幾處穴位快速穿梭起來。
林逸晨的神色越發嚴肅起來,他壓緊心神,不敢有絲毫馬虎。凝練出印結可是個相當複雜且耗時的過程,中間也不能出現任何差池,要不然就要功虧一簣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長時間盤坐在陽光下的林逸晨渾身已經溼透,長時間的流汗也讓身體出現了缺水的跡象,整個嘴唇都慢慢發白,可是林逸晨依然神色堅毅,控制著元氣在胸口的穴位不斷轉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逸晨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襲來,彷彿被烙鐵在胸口印上了一般。
林逸晨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咬牙緊撐著。
不過還好,這股劇痛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是微微眨眼的功夫,林逸晨的胸口便已經恢復如常,甚至還有些清涼,只不過那種劇痛的感覺到現在還在腦海不斷盤旋,心中發憷不已。
隱隱地,林逸晨覺得自己胸口好像覺得胸口處多了些什麼東西,可低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
“既然我花了這麼久控制元氣在胸口處形成純陽印,為什麼感受不到呢?”林逸晨疑惑的自語道。
純陽印,是修煉純陽經必須邁過的門,只有結出了純陽印,就能感受到方圓百里的陽氣存在,畢竟林逸晨修為尚淺,還沒有形成自己的神識,也就無法探查周圍哪裡含有濃郁陽氣的地方。
可擁有了這純陽印就不同了,這東西對陽氣濃郁的地方相對靈敏,只要處於範圍內的陽氣,都會產生相應的反應,也就是說陽氣越濃郁,純陽印的反應就越大。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林逸晨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留意胸口處的動靜。
走出了林府,林逸晨忽然感覺一股溫熱從胸口處傳來,心神為之一震。
林逸晨急忙朝著感應的方向走去,沒走多時,林逸晨停下了,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一道巨大無比,幾乎橫跨天地的山澗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一股狂風從裡面迎面吹來,險些將林逸晨吹倒在地,緩過神來後,林逸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來到了這裡。
在天風國,這裡是禁地,名叫——困魔淵!
說也奇怪,天風國地處平地,竟然在不遠處有一個這樣深不見底的山澗,而且與其說是山澗,倒不如說是大地的裂縫,只不過這裂縫有些大了而已。
之所以叫禁地,一是這裡環境多變,兇險異常,狂風席捲,稍有個不注意,掉了下去,那絕對得落個粉身碎骨,有死無生。
二是這裡是天風國流放叛徒的地方,幾百年來,天風國一旦出現什麼大逆不道的叛徒,都會廢其修為,將其流放在這困魔淵內。
關於困魔淵,林逸晨從小就聽說了,現在親眼看到,還真是要震撼了!他慢慢向前走了幾步,望了望深不見底的山澗,滿腹疑惑。
這裡面怎麼會有濃郁的陽氣存在呢?完全不應該啊,還是自己感應錯了?可是這下方真或許真的陽氣存在,此時此刻即使自己站在山澗旁邊,都能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感覺。
這股溫熱絕不是太陽之力,但卻比太陽之力還要純淨無數倍。
想了片刻,林逸晨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有在想其中的原因,而是運轉破曉神功,努力吸收著底下的往上散發的濃郁陽氣,修煉純陽經。
如今雖然開闢了丹田,但體內儲存的元氣還是過於稀少了,純陽經修煉速度緩慢,但有了這些陽氣相助,修煉速度絕對會快上許多。
時間轉眼到了傍晚,日暮西山,雖然少了太陽之光,可林逸晨依舊感受到了現在坐在這裡修煉,絕對比之前要高上不少。
這一修煉,竟然修煉到了一整夜的功夫,等到第二日清晨,林逸晨隨即睜開眼檢視了一下自己的修煉成果。
而這一檢視,頓時讓林逸晨喜出望外起來,雖然昨晚在沒有陽光之力的幫助下,坐在這裡進行修煉純陽經,可是結果卻比在陽光下修煉還要快,就是這一夜,就做到了林逸晨花三天時間在陽光下的事情,效率高到讓人乍舌。
但不得不承認,經過昨晚的修煉,林逸晨現在體內的元氣也是壯大了不少,再也不像前幾天那樣宛如風雨中的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