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賽的題還是很難的,陳舒看了眼題,小勞立刻便利用天眼計算出了答案。
為了表現得比較真,她特意拖了些時間才寫答案。
也不是第一個做完的,表現可以說是中規中矩。
但縱是如此,剛維修好的官網又癱了。
校長:必須找應老闆要維修費!
攀西中學的學生們,無法在官網交流,便去別的社交平臺開了帖子,半個小時而已,就蓋了一千多樓。
“應安安出來了,真想穿越到未來,看看她到底第幾名!”
“不管第幾名,能參賽,就說明人家有幾把刷子!”
“天啊,比我好看的人,比我還聰明,最要命的是,比我更努力!我死了!”
“我聽應安安的同學說,她爸媽給她請了好些家教,以前落下的學習,應該很快就能補回來了。”
“插樓,弱弱的問一下,應安安是誰?”
“樓上是村網通?應安安就是萬真真呀,回到親生父母身邊了,改名字了,現在叫應安安。”
“她回親生父母身邊了,那應惜慕呢?也回萬大臺和郭桂花身邊了嗎?”
“我聽說應安安的親生父親已經起訴萬大臺和郭桂花,這兩人應該要坐牢。”
“沒回,還住在應家原來的家裡,我是她同學。”
陳舒用天眼看了眼帖子裡的對話,問小勞:“說一下情況。”
小勞調出天眼查到的訊息,“應國龍和艾蘭從原先的房子搬出來跟親生女兒一起住,以前的房子過戶給了應惜慕,他們雖然生氣,但應惜慕哭哭鬧鬧的,他們就心軟了,不過戶口本已經換了,應惜慕被從戶口本里移除了,加上了僱主的名字。”
陳舒不能理解應國龍和艾蘭,聽罷蹙眉道:“幹嘛把房子給騙他們的人?”
“主人,就像養狗,把家拆了,當時很生氣,但畢竟是自己養大的,也不能殺了,只能把她的狗糧和狗窩打包好送人。”
陳舒:“……”這個比喻,聽起來怎麼那麼合適?
從比賽的教學樓下來,陳舒打算回家,之前透支修復之力,至今才恢復百分之幾,令她很容易疲憊。
然而,剛路過球場,便被應惜慕堵住了,她一副委委屈屈模樣,“真……不,是安安。”
此時操場上正好有班級在打籃球賽,觀賽的人很多,應惜慕堵住應安安,最近熱度都很高的兩個人碰面,那可是爆炸大新聞。
頓時,許多人都看見了,紛紛掏出手機拍。
陳舒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拍照的學生們,他們或許很同情僱主,又或許相信應惜慕是被逼的,但不管是什麼樣的,此時他們都只想看戲。
既然想看戲?
那怎麼好意思沒有高潮?
陳舒迅速後退幾步,驚恐無助的道:“別打我,別打我,別打我……”
應惜慕滿腔計謀,滿臉委屈,在受害者比她更能演的情況下,變得蒼白無力起來,她迅速調整策略,噗通一聲跪在陳舒面前,“對不起,對不起,你打我吧,罵我吧,只要你好過,你要怎麼樣都可以。”
陳舒無語,就不累了?一定要出來作妖?
這麼愛演戲,應該去當演員啊,來這裡妨礙她回家睡覺做什麼?
還未做出反應,周圍圍觀的人都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呵呵,這個時候求原諒?早幹嘛去了?應安安,別怕她,我們挺你!”
“也不用老揪著不放吧,畢竟她都這樣了,大度些,別對別人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