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銀兒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那人是誰?為何感覺如此陰森?
“老夫人,銀兒給你跪下了!”呂銀兒又將主意打到南老夫人身上,以前她最疼的就是自己了。
“人要臉,樹要皮,一個沒臉沒皮的人,活著也是浪費資源,本座不介意做個壞人,替天行道!”獨孤傅嵐嬉皮笑臉的,“死在本座手上的畜生不計其數,多她一個也不多。”
“老夫人,二妹妹,銀兒是真心誠意的,千錯萬錯,都是銀兒的錯,還請給銀兒一個贖罪的機會。”呂銀兒只是聽聞獨孤傅嵐的聲音就打了一個哆嗦,不停地磕頭,地面被撞得咚咚直響。
“老夫人,這丫頭既然……”旁邊的一個南家老人想開口替呂銀兒求情,獨孤傅嵐一個冷眼掃來,嚇得他不敢再言語,還沒站直的身子又慢慢坐了回去。
獨孤傅嵐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千兄,這人之前好像就想殺你來著!”
頓時,整個大堂裡,空氣被凝結,只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大家都被這一句給震驚了,千尋千公子可是木夫人的夫君,聽風樓的樓主,呂銀兒竟然敢對他下黑手,真是不想活了。
大家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著閻祁開口。
……
時間彷彿禁止了一般,除了大堂上不敢呼吸,瑟瑟發抖的呂銀兒。
她沒想到這個和千尋稱兄道弟的男人會將此事捅出來。
俗話說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萬萬沒想到,和木可扯上關係的人都是一堆心狠手辣之人。
“千兄何時變得這麼仁慈了?”獨孤傅嵐還是那談笑風生的模樣,“ 要是有人好敢對本座下黑手,本座定要剝她的皮,抽她的筋,一刀一刀地剮了她,最後只剩下一身骨架,和骨架下那一顆跳動的心臟,在這過程中,她還不能死,得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心臟被挖出來,餵狗!最後本座……”
“獨孤老怪你給本尊閉嘴!”閻祁陰沉著臉,“這裡是南家,不是你魔教。”
“魔教!!!!!”
“魔教教主獨孤傅嵐!”
在場的人驚恐萬分,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大,想要退出房間,腿腳卻重如千斤,不聽使喚。
“千兄,你這就不仗義了!”獨孤傅嵐還是嬉皮笑臉的,“魔教怎麼了?魔教之人個個愛憎分明,敢作敢當,比起某些心裡陰暗,卑鄙齷齪,只會在背地裡下黑手的正道修士光明磊落多了。”
獨孤傅嵐又繼續說道: “給你們舉個例吧!
從前有座山, 山上住著一家四口人,有爹爹,孃親,姐姐和一個弟弟。
爹爹和孃親經常叮囑姐姐和弟弟,山下很危險,不讓姐弟二人下山,日子就這麼平靜地過了十六年。
有一日,姐姐對弟弟說,她們已經長這麼大了,只能從爹和孃的口中得知山下的事情,從沒下過山的姐姐十分好奇山下的世界,就想去看看。
弟弟聽姐姐這麼一說,心也動了,因為他也沒下過山,也想看看山下的世界。
於是,兩人瞞著爹孃偷偷溜下了山,來到一集市上,原本很普通的集市,在姐弟二人眼中那就是天堂啊!
集市上賣的東西可多了,姐弟二人因為沒見過,也叫不出他們的名字,只知道,很好看,特別的好看。
他們認識的只有那各種各樣的燈籠,又香又大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