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憲嫄很清楚他的底細,出聲幫他:“你下午不是還要去上學?而且你一個讀書人,跟人家公主比什麼武?”
“我也從小習武!”白應暉卻很倔強,“而且今天我請了一天假,下午也不用進學!”
白憲嫄:“……”
……
白憲嫄帶著公主走了以後,白應暉脖子僵硬地轉頭去看那石頭,然後捂著臉,滿肚子悔恨。
他是有病麼?沒事跑來這裡偷看公主做什麼?
話說她怎麼可能這麼大力氣?一鞭子抽裂了石頭?
他自問可做不到。
怎麼辦怎麼辦?
他尋思了一陣,往西二院去了。
這府上武功最厲害的,當然是秦叔。
他以前在軍中就是最厲害的將軍,如今又教出了一堆厲害的護院。
但是約架這種事,他怎麼敢去找長輩?
被他爹知道了,又不知道要怎麼罵他。
於是他就想到了於仞。
找他的話,白應暉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護院們沒受公主到來的影響,上午依然進行了常規訓練。
白應暉去的時候,貌似他們才剛回來不久,西二院裡人來人往,有的在洗衣服,有的準備去吃飯,有的端著木盆肩上搭著汗巾從淨房那邊過來,明顯剛衝完澡。
護院們見了他,都向他行禮問安。
白應暉隨便找了個人問於仞住哪個房間,便有人告訴他,於仞在淨房。
於是,他便往淨房那邊去。
護院們常年訓練,出汗多,衣服容易髒,需要經常洗澡洗衣,否則一群護院臭氣熏天的也不成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