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孃!”白憲嫄的眼淚一下子滾落下來,朝他們飛奔而去。
白鶴行下了馬,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抱住:“阿嫄!”
樓楚雁也過來抱住她,哭著親吻她的臉蛋。
終於把阿爹阿孃救回來了!白憲嫄哭成個淚人兒。
然後她無意中從阿孃的肩膀上方看到了於仞。
一個多月不見,他有些不同了。
面板粗糙了些,黑了些,還長了鬍子茬。
之前,他多少是有些病態的。
現在,卻很健康!
從頭到腳都非常健康!
他在看著她笑,眼睛明若旭光。
那一刻,白憲嫄很想衝過去,像抱阿爹阿孃一樣抱著他。
但是不能。
她只能戀戀不捨地多看了他幾眼。
其他人也衝了過來,各種詢問之聲不絕於耳。
極善於應酬的樓楚雁一一回應著,招呼著,白鶴行則透過人群,望向他的二弟。
白叢已經面如死灰。
衛蠡則意圖偷偷溜走。
白鶴行揮揮手,下令:“拿下白叢和衛蠡。”
……
衛蠡、白叢,和他那些京城過來的“家僕”,都被抓了起來。
白憲嫄正愉快地看著他們垂死掙扎,有人叫她:“阿嫄。”
白憲嫄回頭一看,看到個面帶病容,骨瘦如柴的男子。
她愣了好一陣,問:“你是……四叔?”
他正是白憲嫄的四叔:白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