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仞伸手,撫過她的眉眼、嘴唇,低頭去親她。
然而將觸未觸之時,他卻又停住了,兩人呼吸交纏。
過了一會,他又將她腦袋按在他懷裡,呼吸非常不穩地說:“我沒那麼好的定力。”
白憲嫄打了他一下。
“阿嫄,喊一聲於仞哥哥。”過去幾年,她那一聲聲的“清風哥哥”,每一聲都是他的心頭刺。
白憲嫄:“才不要~”
於仞:“喊一聲,乖。”
白憲嫄:“……於仞哥哥。”
她的聲音又小又羞澀。
卻就是這樣小小的一聲,將他的心頭刺掃落了大半。
於仞的笑聲透過胸腔傳遞到了白憲嫄耳中,她感受到了他的開心,嘴角彎彎的。
“我不在的時候,自己要當心。小心他們狗急跳牆。”於仞囑咐她。
白憲嫄:“嗯,你不用掛著我,我厲害著呢!”
於仞:“能躲就躲著點,等我們回來,你愛怎樣都可以。”
白憲嫄:“知道啦!”
……
第二天,他們便走了。
因為於仞四人過去就去玄甲軍裡做過教頭,所以仍然由樊無衣出面,假裝將四人借去一陣。
因此,他們離開,鄔宓和白叢也沒往別的方向去想。
而且他們都很高興,笑稱:天助我也!
秦簡不良於行,不會去芙蓉山。於仞四個又被樊無衣借去了,白憲嫄沒了這兩大有力的臂膀,便是任由他們宰割!
……
這天,白應暉給阿嫄帶了一本《筍溪集》。
正是筍溪先生陶棄所寫的文章收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