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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一方手帕 (1 / 2)

白憲嫄得信,帶著銀針去了密室。

於仞在床上躺著,不省人事,衣服上全是血,鼻子裡塞著布條。

秦琅的聲音在顫抖:“他一直流鼻血,我怎麼止也止不住!姑娘,你快救救他!”

白憲嫄過去施救。

在人中紮了一針,又給他喝了藥以後,他的鼻血總算止住了。

白憲嫄聞到他有淡淡的酒味,回頭問:“他喝酒了?”

秦琅低垂著頭:“都怪我,我沒看好他。”

白憲嫄:“以後不許他沾酒。”

秦琅點頭:“姑娘,我們頭兒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上一次距離這次,才不到二十天。他這病……還有救嗎?”

白憲嫄沉默良久,說:“只能看天意。”

秦琅:“天意?”

白憲嫄點頭:“上面的亮瓦已經換回來了嗎?”

秦琅:“換回來了。”

“那還是老規矩,你去幫我看著熙和園的門。我給他扎針。”

秦琅點頭,沒精打采地去了。

白憲嫄熟練地扒了於仞的衣服,給他扎針。

扎完,他又開始感到冷,白憲嫄給他蓋好被子,壓緊了,心裡難受地給他擦乾淨血漬,看了會他略顯蒼白的臉,然後準備離開。

然而,手卻突然被於仞抓住。

白憲嫄沒動,任由他抓著。

他回回都這樣,抓著她或是抱著她不放,她都見怪不怪了。

然而這次,他抓住了她,卻又緩緩鬆開了。

他不知夢到了什麼,神色死寂,毫無生氣,眼尾滲出兩行淚,落在枕頭上。

白憲嫄心裡一痛,反手一把抓住於仞已經鬆開的手,緊緊握著。

……

這晚,起霧了。

她隻身來到後院,看到月亮樹沐浴一身月華,在霧氣的籠罩下,顯得虛幻而飄渺,像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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