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憲嫄笑道:“哈!公主這是在炫耀啊!”
……
白憲嫄好些日子不見於仞。
不找他學騎射,也不去密室找他。
這日,白憲嫄正在看書,渥丹進來跟她說,於仞在後頭求見。
白憲嫄頭也不抬地說:“不見。”
渥丹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啊?”
白憲嫄:“你去跟他說,不、見!”
渥丹:“……哦!那奴婢去跟他說。”
渥丹去了又來,說:“他說有重要的事情,還說您一定會感興趣。”
白憲嫄:“我不感興趣。”
“姑娘?”渥丹不解地看著她,“萬一真的有重要的事呢?別耽誤了。”
白憲嫄:“你去跟他說,小事自己處理,若有非要稟的事情,讓秦琅來,我不想看見他!”
渥丹:“……是。”
她又轉身出去了。
再回來就說,於仞聽了她的話,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白憲嫄將書往桌子上一丟。
最終,秦琅沒來。
證明也就沒啥大事。
又過了幾天,晚上白憲嫄正準備入睡,後窗竟傳來低叩聲,於仞的聲音響起:“是我。”
白憲嫄過去,開啟窗戶,一副見鬼的表情:“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