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仞搖頭:“沒去過!”
感覺他也不像去過的。
那次……他剛開始生疏得很,不像是有經驗的。
白憲嫄黑沉著臉:“你回去告訴他們幾個,我的護衛,不許去青樓!一經發現,打斷腿,趕走!”
於仞不說話。
白憲嫄:“聽到沒!”
於仞:“我們沒人去過!”
白憲嫄:“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烏七八糟的事的?”
於仞:“……秦琅說的。”
白憲嫄:“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於仞:“或是聽人說的,又或是書上看來的吧。”
“他看的都是什麼書!不想幹了是不是?前些日子才搜了屋,這麼快就忘了?”白憲嫄說著,衝渥丹招手:“渥丹,過來!”
渥丹小跑著過來問:“姑娘?”
白憲嫄:“去跟秦管家說,罰秦琅一個月月銀。”
渥丹:“是。”
……
西二院裡,正勤奮磨刀的秦琅,突然打了幾個噴嚏。
他吸吸鼻子:“啊!咋回事!著涼了麼?阿嚏!”
轉眼到了元宵節。
每年元宵夜,渝州城都有舉辦盛大的燈會。
往年白憲嫄基本上都會去。
但今年她卻不想去了。
大約玩心沒那麼重了。
而且燈會上人山人海,經常擠得水洩不通寸步難移,也怪煩人的。
但白應暉死纏爛打,非要讓白憲嫄陪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