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湊過來:“真的中毒啦?什麼毒?”
白憲嫄聞了聞銀針,說:“應該是《巫醫秘本》中,用來控制動物的毒蠱蟲:青茴。定時給馬吃藥它就沒事,如果不給它吃藥,它會如萬蟻啃食,疼得滿地打滾。”
秦琅:“能解嗎?”
白憲嫄點頭:“這個好解,我熬一劑藥, 給它灌下去就好了。”
她讓人去抓了藥回來熬好,指揮人給馬灌了下去。
那馬也是奇怪,竟一直很配合。
喝下去之後不久,棗紅馬很痛苦地跪在地上吐出了一灘跟蛔蟲類似但顏色青黑的寄生蟲。
白憲嫄讓人往嘔吐物上潑了油,點一把火燒了。
馬兒似乎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過了一會兒就能站起來了, 居然小心翼翼拿它的大腦袋來蹭白憲嫄。
剛剛給它灌藥時,為了防止它掙扎,幫忙的人不下十個, 它竟能準確地分辨出究竟是誰救了它,也太聰明瞭吧!
白憲嫄很驚喜。
馬又半跪下來,示意她騎上去。
“它這是認您為主了!”周叔驚喜地說。
“是嗎?”白憲嫄問,“這就是認我為主了嗎?”
“沒錯!”不用殺馬,周叔比白憲嫄還高興,“恭喜主子!賀喜主子!這可是一匹萬里挑一的好馬啊!”
白憲嫄試著伸手摸了摸馬,它這會溫順得像一頭綿羊。
擼了一陣,彼此熟悉了一下, 白憲嫄吩咐周叔,繼續給它喂幾天藥,直到連續三日吐出來的東西不再有蠱蟲為止。
又說這蠱傷了馬的元氣, 這段時間就放這兒好好養著, 過些日子恢復了她再來, 周叔高興地應了。
他們在馬場吃了中午飯。
等著吃飯的時候, 白憲嫄瞅著於仞獨自一人在那邊站著, 過去拍了他一下。
於仞回頭,看到是她, 立刻冷了幾分,轉過頭不看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