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仞說:“你其實不用過來,等我弄明白告訴你就是。”
白憲嫄:“此事如同釣魚。其樂趣在於釣,而不在於魚。我就是想親自解密,親自去探秘,而不是等著你將寶藏放在我面前。那樣還有什麼意思?”
於仞笑了一聲。
白憲嫄:“你笑什麼?”
“果然是白憲嫄能說出來的話。”於仞說。
白憲嫄感覺他在嘲笑自己,炸毛了:“你是不是又覺得我不知人間疾苦,如同‘何不食肉糜’那位?”
以前, 於仞說過這樣的話。
於仞:“我可沒說。”
白憲嫄:“你的笑聲就是這個意思!”
於仞:“你本就不知人間疾苦,但這也不是你的錯,惱什麼?”
白憲嫄:“那你笑什麼?”
笑你這股勁兒,跟我何其相似。
於仞沉默片刻,說:“笑你不知人間疾苦,比‘何不食肉糜’那位更傻。”
“你!”白憲嫄抬腿就走,卻不小心踢到門檻, 差點一頭撲下去。
於仞在她後頭拉住了她的衣領, 把她提溜起來了。
白憲嫄揮開他的手,大步往外走。
走了幾步,她又退回去,叫道:“送我回去!”
於仞默默跟在她身後。
外頭有月光,比屋裡明亮多了,一路回去她都在生氣,一句話都不跟於仞說,也忘了害怕。
看她摔門而入,於仞抿唇笑了一下。
笑意尚未來得及收斂, 白憲嫄卻又開門出來了, 兇巴巴地跟他說:“明天晚上,過來接我!”
於仞“嗯”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