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護院之間互相勾結,她沒用秦簡的人,也沒讓未婚的丫鬟們沾手,而是叫了身邊的兩個主事婆子:何嬸子、安嬸子,讓她們點幾個已婚的中年婦人進去搜。
何嬸子叫了桂嬸等人。
安嬸子則喊了翁婆婆等幾個,一起進去了。
搜了一遍出來,搜到幾本不可描述的畫冊,沒見著丟失的那些衣服。
盧老夫人恨不得蒙上兩個孫女的眼睛,連忙讓她們將那畫冊收起來,問是誰的。
安嬸子說,畫冊是從東邊第二間房搜出來的,藏在席子下面的稻草裡。
盧老夫人問那是誰住的地方?
然後大家都轉頭看向同一個人。
梁杭。
梁杭有些懵。
他明明把這個放到於仞席子底下的,怎麼跑他那裡去了?
難道是他慌亂中搞錯了?
當時他太緊張了。
盧老夫人:“是誰?出來!”
梁杭漲紅了臉,出列跪下,說:“老夫人,那是小人父親給的,說是我明年開春就要成親了,讓我學一學。”
盧老夫人說:“我認得你。你不是二房那邊的梁得順的兒子?”
梁杭:“是。”
盧老夫人問二嬸:“他說的是真的嗎?”
“要成親了倒是實話!”二嬸滿臉燥色,張口就罵:“你個不省心的混球!這種東西自己藏家裡就好,拿到府裡來,你是不要命了?”
梁杭磕頭:“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盧老夫人皺眉:“讓他離了西二院吧!去外頭住。”
這就是從輕發落了,梁杭驚出一身冷汗,急忙謝恩退了回去。
盧老夫人又問何嬸和安嬸:“其他沒有可疑之處?”
何嬸說:“每個人屋裡,都有一兩個上了鎖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