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憲嫄“哦”了一聲,一臉歉意地解釋:“姐姐,您千萬別誤會啊!我不是懷疑您和大娘,您二位都是國色天香般的人物,哪裡會養那般噁心的東西?只是府裡的下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只除了你們那邊,好多都是新買的不是?所以應該重點排查。祖母,您說呢?”
盧老夫人點頭:“嗯,有道理。於仞,去辦吧。府裡的老人就算了,那些個新來不到一年的,除了讓軍犬聞一聞,還要搜一搜他們的住處。”
於仞應了,跟秦琅一起走了。
白憲嫄站起來,又下令:“現在在這裡的,都跟我們去武場。要去茅房的趕緊去,但必須有人跟著。”
白婉柔本來想帶著她的兩個丫鬟去一趟茅房,聞言看了白憲嫄一眼,沒作聲了。
盧老夫人看白憲嫄做事細緻,調動及時,暗暗點點頭,起身站起來,跟鄔宓說:“我們過去看看吧。”
鄔宓不動聲色地扶住老夫人,一行人都往武場那邊去。
走了幾步,白憲嫄回頭喊道:“姐姐,走啊!”
白婉柔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做什麼說什麼都會更加引人懷疑,只得跟著他們走了。
……
“於仞!”在於仞去執行任務的路上,外院護院裡一位名叫梁杭的管事叫住了他,勾住他的肩膀說:“兄弟,跟你商量個事?”
於仞:“主子下令動作要快,耽誤不得,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梁杭:“就說差事的事呢!咱們換換?你帶隊去你家主子的淺蘭園,我去玉蘭園,怎麼樣?”
於仞:“主子下令,讓我和秦琅親自搜玉蘭園和玉竹園。”
“咱倆換換,不告訴她就是!”梁杭緊逮住他不放,“實話跟你說,我看上了玉蘭園的丫頭寶琴,正好趁這個機會勾搭勾搭她,哥們行個方便唄?回頭請你吃飯?”
“抱歉。”於仞掙脫了他,轉身就走。
“於仞!”那梁杭卻惱了了,鐵鉤子般的手抓住於仞的肩膀,語氣充滿威脅:“這麼不給面子?”
於仞一個反手打過去,梁杭頓時手腕劇痛,鬆開了他。
於仞帶著人直奔玉蘭園而去。
“好你個於仞!在小爺面前也敢如此張狂!”梁杭提著他的手,怒道:“給老子等著!有你好果子吃!”
旁邊有人勸道:“梁管事,我們還是先去辦事吧!別耽誤了差事。”
“是啊!”另一個也勸,“人家那是有後臺的,主公寵著,秦管家罩著,幹嘛去招惹他呀?”
“呸!”梁杭呸了一聲,一巴掌扇到那護院的頭上,“他有後臺?主公沒了,秦簡算個屁!回頭你們好好瞧瞧,誰才是有後臺的!”
他放了狠話,一臉不痛快地往淺蘭園去了,然後跟趕犯人豬狗似的,凶神惡煞地把淺蘭園所有的下人都趕去了武場。
……
軍犬的鼻子很好使,在白婉柔的丫鬟綠蕉身邊徘徊不去。
而且,於仞他們在綠蕉的房間搜出了養蛇用的竹筒,還有兩隻活的小老鼠,養在一個籠子裡。
鄔宓臉黑威重地看向綠蕉,怒道:“綠蕉,你還不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