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維恩到文勝家裡的時候,文勝正盯著一堆廢木材看。
“你在看什麼?”舅舅維恩看了文勝的腳問道,“你沒事兒吧?!”
“這這腳趾頭看來傷得不輕啊!”
文勝沒有回答舅舅的問題,反問舅舅:“老舅,你說說看,我別人的東西用壞了,是不是應該給別人打個招呼?”
“什麼東西?”
“呶”文勝指著地上的一堆廢柴,“這是沃諾克先生的辦公桌!”
維恩懵了,他去過文勝辦公室,知道文勝坐的就是沃諾克以前的辦公室,用的就是沃諾克的辦公桌。
眼前這堆廢柴就是辦公桌的屍體?!
不能吧,為什麼壞掉了?!
“我這腳指頭就傷在它身上!”文勝笑嘻嘻的說道。
我插!
維恩一副老神經病的表情看著文勝。
“你說這件事我應不應該告訴尼爾?!”
“管我屁事!我聽說你跟肖恩.德里吵了起來?!”
“吵了!不過我們已經化解矛盾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文勝笑道,“你就為這事兒?!”
“當然,我就是好奇!呵呵!丹尼,你在我印象中總是很沉穩啊,這怎麼就跟他鬧上了?!”
維恩壞笑不已,印象中侄子確實不像那種容易被激怒的人。
文勝對舅舅這幅看熱鬧的舉動,實在無語。
就為這事兒跑一趟?果然是神經病吧!
“就為這事兒?”
“就為這事兒,好了,你沒事兒,我也放心了,我走了!”維恩說到做到,直接告辭。
文勝好像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他給9沃諾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訴老頭我把你辦公桌給劈啦。
“你神經病吧,小子!”沃諾克聽了文勝的故事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媽的,老頭那可是你桌子啊!
謝麗爾很快就到了文勝家中,工作再忙也比不上男友的事兒嘛。
聽文勝講了事情經過,她樂得大笑不止,“沒想到肖恩.德里居然找你麻煩!”
“這也很正常,現在想想他沒去帕裡什那裡告我黑狀我就應該好好感謝感謝上帝了,這充分說明他始終還是尊重我的嘛!”文勝辯解道。
球隊內部,有的時候球員和教練之間的關係註定是對立,因為妥協並不容易。
有的球員根本就不會把教練放在眼裡,一言不合就把官司直接打到老闆那裡去,有的教練到最後連自己怎麼下課都不知道。
這樣的例子很多,教練是弱勢的,反正解僱他們的成本比起解僱球員們的代價要小得多。
所以後來主教練們呢不傻了,賠償金越來越嚇人,他們中很多人很多並非是真的期盼高昂的違約金付給自己,只是藉以提高自己在俱樂部中的地位和話語權,讓俱樂部投鼠忌器,保證自己在球員們面前的權威。
謝麗爾知道德里跟文勝之間有一個和諧的合作關係,他們可不僅僅是同事關係,同時他們也是朋友。
因而她著實還有點奇怪兩個人吵架,不過聽到兩個人爭辯的瓦爾迪的首發,她又釋然,這恐怕也很正常吧。
換了其他主教練瓦爾迪也許早就被擼掉了,連她都覺得自己的男友對瓦爾迪實在太過於親切,若不是因為跟文勝就是男女關係,謝麗爾都會琢磨著這兩位的關係是彩虹色的。
...
第二天球隊訓練,文勝穿著一雙“特製版”拖鞋到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