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這個覺悟,那我要是不萬全你,到是我的不是了!,來人,拖下去!”
隨著甘寧的一聲斷喝,後面立馬有兩名親衛上前,架起寇平,拖著他便往場外走去。
寇平這時也懵了,這是唱的哪出啊,自己說該死,那不是場面上的話嗎?誰會真的想死啦?還有,這個甘將軍又是怎麼回事,怎麼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殺了我?
太多的問號,讓他呆愣了半晌,直到自己被人拖著走出了數步,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大場叫到:“冤枉啊!將軍冤枉啊!未將並無死罪啊!”
然而,沒有人理他,甘寧在確定他是許貢的手下親信之後,基本上就已經給他叛了死罪。而那兩親衛兵沒有得到甘寧下一步的命令,自然也不會擅自去自作主張的把他給放了,直接拖到了轅門邊,手起刀落,慘叫聲這才嘎然而止。
看到手中提頭寇平人頭走過來的親衛,全場石化,這水軍統領也太生猛了些吧,一言不合就砍人頭啊!繼爾,一股寒氣從眾人的心應升起。
“將軍,我等不服!”寇平被殺,那些被他聚攏來的許氏一方的將官們心中大恨,立刻便有人站了出來。
甘寧冷冷地看著他,而後又掃視了一眼全場,這才慢悠悠地問道:“還有不服的嗎?”
許氏門下的一干將官被他看得心中發毛,雖然心中直打鼓,可想著自己這邊這麼多人,他總不能把自己這些人全都殺了吧!於是全都硬著頭皮喊道:
“將軍,我等都不服!”
兩百多人的聲音,在校場在迴盪,到也有些氣勢。
然而,甘寧並沒有鳥他們,連他們的大頭頭許貢也被拿下了,這些個小嘍囉,也不過是摟草打兔子的事。
“全都拿下!”甘寧揮了揮手,後面,如狼似虎的特戰營兵士一擁上前,一個擒一個,在那些將官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全部按倒在地,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即便是州牧府的將軍,也無權處決我吳郡如此多的將官!”
“快點放了我們,不然,許郡尉不會饒過你們的!”
此起彼伏的聲音,從他們的口中傳了出來。
沒辦法,那些特戰營計程車兵太過於強大,即便是那些基層將官,在他們面前,也是猶如小孩對上了大人,絲毫沒有還有的力量,那才叫一個絕望,所以也只能用嘴巴來發洩一下自己的不滿,同時也是給自己壯壯膽。
甘寧並沒有理他們,而是回頭看了看凌操等人,趙去走到了高臺的另一角,戒備的看著他們,而跟隨而來的那一千五百人的水軍士卒,則是把校場給圍繞了起來,以防軍營裡面的兵士跑出去。
而那些兵士現在心裡也有些發慌,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主要是他們的那些頭頭,不是被抓,就是被圍在高臺上面,沒有了帶頭的人,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今天只是看個擂臺比武打擂的,兵器甲冑之類的,都在器械房裡面放著呢,就算想做點什麼,赤手空拳的,又有什麼用呢?樂
而站在臺上的凌操等人,此時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些州牧府來的部隊到底想要做什麼,只能在站在那乾等著,畢竟,他們也同樣手上沒有武器,若是貿然行動,怕是要自取其辱了。
又看了一會兒,見凌操等人並沒有任何不好的動作,甘寧不由暗自罵了聲,沒想到他們這麼沉得住氣。若是他們能夠有什麼動作,自己也就有理由把他們也給拿下,那樣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簡單得多了。
只不過,他們卻並沒有給自己發難的藉口,也就只得作罷。
“吳郡郡尉許貢,私蓄甲士,排擠同僚,更是意圖謀害州牧大人,其罪實無可恕,著交由州牧府嚴查,其私募之兵,由州牧府統一整編!
漢中平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揚州牧府令!”
見四周安靜了下來,甘寧也就不再耽擱,隨手從袖兜裡掏出一張卷軸,張開來唸道。
“什麼,許郡尉要謀害州牧大人,這是真的假的?”
“州牧大人不是在柴桑嗎?許郡尉什麼時候派人去了柴桑了?”
“原來許郡尉居然想要謀逆,這不是要把我們往火坑裡推嗎?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甘寧的話音剛落,就像熱油鍋裡滴進了一滴水珠,瞬間便炸開了,不管是那些站在校場上的兵士,還是已經被控制住的將官,都被震得不輕,他們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若真是天下大亂還好說一些,可現在雖然各地造反不斷,可大漢正統還在,朝廷的威信雖有下降,卻沒有完全崩塌,這個時候想謀逆,那不是在找死嗎?
“胡說八道,完全是胡說八道,許都尉怎麼可能會謀逆,假的,這些人都是假的,大家快把他們拿下,千萬不要被他們給騙了!”這時,被壓在地上跟寇平走得近的幾個將官大聲喊到。他們都是許家派到軍營裡面來當將官的,對於許家的一些謀劃,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為了不讓事情敗壞,這時也顧不得其他了。
“哦?我們是假冒的?”甘寧失聲笑道,踱步來到人郡中,“還有誰覺得我們是假冒的?都抬起頭來讓我看看,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是想做好漢的!”
甘寧聲音到不大,也就剛好這些人能夠聽到,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所口中所說的好漢,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以陸續有一些人把頭抬了起來,口中不住的叫罵。
“嗯,到還真有想當好漢的人啊,不過好像有些少啊!你們這兩百多號人,只有這十幾二十來人是好漢的嗎?真是讓人失望啊!”甘寧看著他們,冷笑著搖了搖頭,嘲諷道。
“誰說只有他們是好漢了,我們也同樣是好漢!”
“就是,還有我!”
“還有我!我們也是好漢!”
甘寧這最後一句話,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陸續間又有二三十人抬頭叫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