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現在到是對裡面正在進行的事情有些好奇起來了。”這名特戰營兵士的話,到是把趙雲與甘寧等人的興趣給吊了起來。自己這邊派過來探路的人,居然成了對方的崗哨,還是如此明目張膽的站在這裡,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詭異。
“將軍,是這樣的......”那名特戰營的兵士往營中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並沒有人注意這邊的情況,這才娓娓道來。
隨著那名兵士的講解,趙雲等人這才明年過來,原來,今天已經是小年了,也是傳說中灶王爺迴天庭述職的日子。
兵營裡面的生活一般都比較枯燥,特別是這娛樂匱乏的年代,又是在這種與外面隔絕了的地方,更是如此。
於是,一些有點頭腦的統兵將領,為了保證士兵,總能想出一些發洩士兵精力的方式出來。
而這裡,同樣是由一個統兵校尉發起的,這個校尉是吳郡的三大統軍校尉之一,乃是吳郡餘杭人,原本就是吳郡的校尉,名叫凌操。
只不過,由於後來郡尉許貢擴軍,他雖然帶領的還是原來的部下,只是在權力上卻被分薄了不少。甚至由於另外兩個統兵校尉是許貢的族人,更是經常派人來找他的部下挑事,對他的部下處處進行打壓,對他本人也是極盡排擠。氣得他憤怒不已。
當然,在軍隊之口,最看重的,還是誰的拳頭大。這不,因為到了年底,前幾天軍營裡送過來了一群羊,而在這群羊的分配上,又出現了很大的分歧,另外兩名校尉仗著是許氏族人的身分,想要獨佔這群羊。
這個時候,凌操哪肯相讓,其他時候的氣受了也就受了,可現在都到年底,大夥都盼著年底能見個葷腥呢!這要是讓了,自己部下計程車氣將會徹底的散了,到那時,人心都散了,自己的這們校尉也就算是當到頭了。
所以,不管是為了爭口氣,還是為了自己的仕途著想,這次都是無路可退了。經過最後的商議,便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雙方各挑十人出來,進行一聲比試,勝者可以得到全部的羊,敗者,只能去吃些殘羹冷炙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趙雲的人摸到了營門口,卻被這兵營的人誤以為是城裡過來助拳的人,除了留下一人在這站崗外,其他的都被接進營裡去了的原因。
聽完,甘寧與趙雲相視一笑,這真是天賜良機啊!
於是,經過簡短的商議後,二人決定,將大部分的部隊放在營外,堵住營門,只帶少量的精銳部隊進去,必要的時候,把那些統兵的將領全部控制住,到時再見機行事。
很快,人員便挑選好了,趙雲帶著特戰營的人馬,甘寧則帶了自己的親衛隊,把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營地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不過走進裡面,還是能看出它的寬大。入門是一排排的木屋,沿邊四周的柵欄,把整個兵營包圍了起來。
在那正中位置,有一座高臺,高臺的四周圍滿了人,看他們那激昂的氣氛,以至於趙雲等人走到了他們身邊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異樣。言情
臺上,兩個壯漢在上面打得難解難分。兩人都是光著膀子,滿身的腱子肉似一條虯莽纏在身上一樣,雖然現今是寒冬臘月,呼嘯的北風也颳得強勁,可兩人身上都是熱氣騰騰的直冒汗,可見兩人爭鬥的激烈。
“兄弟,這上面是誰跟誰在打啊?”得了趙雲的示意,一名特戰營的親衛上前,拍了拍一名正在圍觀計程車卒,向他問道。
“不是吧?你是新來的吧,連凌校尉和許校尉都不認識!”那名士卒回頭看了他一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還真讓你說對了!”親衛撓了撓後腦勺,略有些尷尬的笑道,“我是在城裡入的夥,聽說營裡有大比,便向長官請了個假,跑過來看個熱鬧,這上面誰是誰啊?”
“在城裡入夥的?難怪呢!”對於親衛的說辭,那名兵士竟然不疑有他,直接就相信了,而且對於身後的情況,是看也不看。
當然,這到也怪不得他了,按正常情況,誰會想到,外面摸進來的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別人的軍營裡面,還能跟人家聊得火熱?
想必,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都不會雲懷疑了吧?
“你可看清楚了,兄弟,那個身上穿黑色褲子的,就是我們的凌校尉;而他對面穿青色褲子的,就是許校尉。”
“要說凌校尉,那可是我們營中實打實的高手,等閒人還真拿他沒什麼辦法。記得有一次,凌校尉帶我們出操,半路突然蹦出了一頭老虎,我們大夥都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有幾個膽子小些的,都直接嚇尿了。後來凌校尉站了出來,幾拳就把那頭猛虎給打跑了。”
“可笑,那許校尉當初可是被嚇得半步都邁不開腿開,當初要不是凌校尉出手,他都說不定已經葬身於老虎的肚子裡了。可今天,他卻竟然還敢跟凌校尉敵手,真虧了他還好意思!”
聽完那士卒的述說,趙雲等人也算是弄清楚了,臺上人的基本資訊,見他口中所說的凌校尉,也確實好他所說,身手了得,那個許校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之所以打了這麼久,實在是困為他是許家的人,若是讓他輸的太過於難堪,怕到時郡尉那裡又要給自己小鞋穿了。是以,臺上才會有一副龍爭虎鬥,勢均力敵的假象。
當然,這個勢均力敵也是那些看熱鬧的人的感覺。而在真正有身手的人的眼中,許校尉已經是在苦苦支撐了,落敗只是早晚的事情。
果不其然,以交手了數合,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凌操趁那許校尉一個不注意,扣住了他的胳膊,屈膝一扭腰,只聽“啪”的一聲,那許校尉直直地從凌操的頭頂上飛了出雲,摔在高臺的邊緣,半天起不了身來。
看到這番情景,靠這邊凌操的屬下一方是歡聲如雷,而另外一邊,則是許校尉的部下,則是一副如霜㛈妣。這一場輸了,不只是輸了一場比試,而是先前他們一直對凌操的部下進行排擠】打壓。可現在,自己這邊的校尉卻輸給了對方,這讓他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最重要的是,這用來過年的那一批羊將跟他們沒關係了,好不容易等來了一頓葷腥,就這樣給輸了,誰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