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打了一架,反而精神起來了?”郭嘉到現在還是沒搞明白,這二人到底唱的是哪一齣。這到也難怪,他只是一個文人,自己對於練武並不感興趣,就算是每天早上起來後練劉楓教給他的拳法,也是被劉楓給逼出來的。對於武人的一些情況,自然是不明白的。
“郭參軍有所不知。”甘寧同典韋來到劉楓和郭嘉的身旁,郭嘉被劉楓任命為行軍司馬兼參軍事,甘寧叫他參軍到也沒錯。
“我剛開始建立這水軍時,用的都是熟悉水性的軍士,到也還好。只不過後來規模擴大了,從預備隊裡選了不少人過來,也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不少暈船計程車卒,也是像老典開始時一個德性。開始的時候,碰到這種情況,只能讓小船把他們送回岸上,等他們緩過勁來,再讓他們上船。”
“可上了船後,卻還是會暈船,這就讓人惱火了。不用他們吧,能夠形成戰力的水軍兵士並不好找,若要從那些農夫中選兵,光是訓練他們戰陣的時間,就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可要用這些人,他們之前都是北方的,沒下過水,上了船就暈。”
“那後來你是怎麼訓練的?難道就像你剛才一樣,讓他們打架?”郭嘉好奇的問道。
“這個方法到不是我想到了。”甘寧撓了撓頭,“實話說起來,這到還是一個意外。”
“意外?”這個,不光是郭嘉不解了,連帶著劉楓也好奇起來。
“我不是說過嗎,他們一上船就暈船,沒有辦法,於是便把他們這些會暈船的人全部安排在一條船上。”
“後來,有一次出訓,還是因為暈船的事情,船上的兵士起了衝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打了起來。等我這裡接到報告,趕到那時,局面到是控制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那些暈船的兵士,居然一個個的精神得很,於是後來便留意了,再有新船員上船後暈船,就讓他們打一架,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這麼一個習慣,效果還不錯。”
“所以,當你看到老典暈船時,你就特意來挑釁他?”聽完甘寧的這一通解釋,場上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這沒辦法,不這樣做的話,他豈會跟我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呢,你看,他現在不是好得很了嗎?”甘寧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說到。
這時,艦隊已經進了長江,來到中心位置,所有的戰船都散了開來,只見上面的兵士居然都開始脫起衣服來。
些時已是隆冬時節,江面上的風很大,溫度也很低,雖然劉楓到也並不覺得什麼,不過從郭嘉身上裹著的幾件厚厚的袍服就知道了。
“他們這是做什麼,怎麼脫起衣服來了,這溫度可並不高,這樣沒問題嗎?”劉楓看得是滿臉的疑惑,於是向甘寧問道。
“沒事,這是常備的科目了,每旬都會有那麼一兩天,帶他們到大江裡面來游上一圈,好讓他們習慣了這種水溫,要不然,若是碰到冬天的水戰,如果不能適應這種江水的溫度,那要是一旦落水,性命也就算是交待了。”看到眾人投來的詢問的眼神,甘寧便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嗯,還是興霸想得周到,確實,只有本時訓練時,把所有可能會碰到的問題,都想到了,並且作出針對性的訓練,一戰真的交戰,損失自然會降到最低。看來,將水軍交給你來督辦,還真是找對人了。”甘寧一說,劉楓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並對他的作法給予了肯定的支援。
“怎麼樣,老典,要不要一起下去玩玩?”見劉楓這裡沒有了什麼疑義,甘寧扭頭向典韋問到。
“你們還是自己玩吧,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開玩笑,自己雖然不說是完全不會游泳,可在這個時候下水,而且還是長江的中心位置,感覺自己還沒活夠,還是不去作這個死的好。
“哈哈,行吧,那你就在上面陪著主公看著吧,我要跟他們一起下去了。”然後又向劉楓打了個招呼,便向下層甲板走了過去。
隨著一艘艘船上的令旗揮下,那些脫得只剩下鼻頭褲的水軍兵士,一個接一個地從船上面跳了下去,激起一陣陣的浪花。
不過,雖然年看著那一船船的人跳進了江中,可想像中江面上滿是人頭的景像並沒有出現。只看見一個個跳進水裡的身影,可這些人跳進水裡以後,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個都沒有冒出來。
“真是開眼了,沒想到這些人的水性這麼好!”站在頂層的甲板上,看著眼前的情景,郭嘉喃喃地說道。
“奉孝有所不知,這些人裡面,一部分是興霸原先的部下,還有一大部分,則是在水邊討生活的人。這些人從小在水邊長大,玩起水來,就跟平時走路差不多。不然的話,若是完全不通水性,又怎麼能夠勝任水中的作戰呢?”
“這裡面沙發相對要差一些的,大概也就是興霸所說的,後面從預備營裡面招收進來的那群人吧,畢竟他們大多都是從北方過來的黃巾降兵。不過看他們今天這架式,顯然水性都還不錯,可見他們也適應了這南方的大江大河了。”
就要幾人在上面說話的工夫,遠處的滿面上開時有人冒出了水面時,已經在數百步以外了,而且人數並不多,星星點點的散落在江面上,若不注意的話,或許就錯過了。而在更遠的地方,也隱隱約約的有人浮了上來,其中的強弱便是一目瞭然了。
水性的強弱訓練,也只是最基本的一個環節,後面來有水中的搏鬥、擒俘、救援、攀船等各式的訓練科目,也都一一的來上了一遍,到是讓劉楓等人對水軍現如今的實力有了一個最為直觀的瞭解。
“還真不錯,看來,這次用他們出征,到確實是選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