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們就是這麼說的。”小宮女鼓著腮幫子，委屈地說道。
“你繼續。”宮裝女子懶洋洋地說道。
“好的，”小宮女甜甜一笑，“據說，當時和羅家太上長老大打出手的是方家人——”
“等等，”宮裝女子一下子爬了起來，問道，“方家？”
小宮女嚇了一跳，怯怯地說道：“他們是這麼說的。”
“為什麼這麼說？”
“據說當時那白衣人用的是方家的……啥劍訣。”小宮女想了半天，沒想起來那劍訣的名字。
“《天戮劍訣》。”宮裝女子臉沉了下來，說道。
“對，就是這個，”小宮女興奮地說道，“殿下好厲害，這都能知道。”
宮裝女子皺著眉頭，問道：“他們有沒有說白衣人是誰？”
“有人說是方家那位長老方洵，”小宮女回想著自己聽來的訊息，“也有人說是方家家主方行雲。”
“不對，”宮裝女子雙腳下地，站了起來，赤著腳走來走去，“不是他們兩個。”
“也有人說不是，”小宮女繼續說道，“小松子說，其實那人是十幾年前失蹤的少年候方布雨。殿下，方布雨是誰？”
宮裝女子身體一顫，突然沉默下來。
“殿下，公主殿下。”小宮女探著腦袋小聲叫道。
過了半晌，宮裝女子才開口說道：“你們都下去。”
“是。”
眾人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方布雨，你王八蛋！”
宮裝女子突然一掌拍出，身前矮桌頓時支離破碎。
“殿下——”
有宮女聽到響動，出聲問道。
“滾！”
宮裝女子失控般喊道，嚇得屋外宮女四散而逃。
“混蛋，為什麼回來了都不來見我？”宮裝女子滿臉淚水，無助地蹲下來，抱住自己的雙膝，“不就是兒子死了嗎？大不了再生一個就是，老孃又不是不能生了！”
……
“阿——嚏——”
方元揉了揉鼻子，咕噥道：“哪個美女在想咱啊？”
一抬魚竿，魚線就拽著一條小魚跳出了水面。
將小魚取下，又丟回了水簾洞裡橋下的流水中。
一把扔了魚竿，方元躺在地上，無聊得直抓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