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油渣土豆絲配米飯,拌一拌也挺香。”
於芹娘有點兒不好意思:“反正俺家孩子稀罕這麼吃,我看她吃得挺香,能吃兩碗。還有用粉裹著炸蘑菇,丸子肉木耳燒白菜……”
當日,二道河商鋪這裡,才下午四點多,各灶房就傳出飯香味兒。
許家做一桌大席,老鴇子帶著那七位頭牌姑娘吃這桌席面。不喝酒不吃燉魚燉雞隻喝蜜水,收費七兩。
老萬家做的是那十位車伕兼護衛的飯菜,五花肉酸菜血腸砂鍋配油餅。
美壯家是給四位廚娘帶十幾位七八歲小姑娘吃的,餡餅配雞蛋湯。
老王家是做剩下那三十多位“普通姑娘”吃的盒飯。
而許家大屋裡,還有那十一位粗使婆子是吃餄烙面,吃完正預備要出發。
聽聞是被老鴇子打發著,要趁城門沒關閉前,先趕兩輛車回去燒熱屋子,打掃衛生。
而這些姑娘們連同老鴇子是摸著許家地炕,看起來又挺乾淨的坐下就不打算走,明明夠回城時間也不離開,尤其是老鴇子躺地炕上不起來。
這一行人本想將這幾間屋子全部包下住宿。
但許老太擔心今晚還有商隊到就拒絕了,只准包下她家一間大屋。
她已經想好,要是有商隊來,這屋就禁止進入。
所以說,她連這個銀錢都不賺,更不用說眼下老鴇子倚在吧檯提出來的:“你給領去,我給你提成。”
許老太嘴上笑著含糊應道:“行,等有人問的。”
心想:雖說遠嫖近賭,跑這麼遠的男人們搞不好會來這一套。畢竟在這裡是合法的,比現代可公開邪乎多了,凡是有錢的都認為正常。有本事的文人墨客去那種地方還認為是雅事。
聽說納小妾,有許多男人還讓自個小妾陪來家的朋友。
所以人家隻立妻子生下的嫡子繼承家產,因為怕小妾生的不一定是自己的,少見那種糊塗蟲立庶子。
但是快拉倒吧,咱可不掙那份銀錢。家裡還有媳婦在等著,咱即使擋不住別人去,卻可以不做那損。
可老鴇子卻認為許老太一定會掙這份錢。
生意人嘛,哪有嫌棄錢多錢少的,只要能掙。
她還腦補許老太之前去賣套,那是特意穿得很破,這就叫該掙掙該花花,否則還會變戲法不成?轉眼就有這些家業。
但是當許田芯出現時,老鴇子覺得這家人會變戲法:“那是當初……?”
許老太知道她要說啥,笑著點點頭,問孫女:“你咋來了?”
“安排於掌櫃他們吃飯,今日不讓他們著急回去,找完住處了。”
許田芯一邊說,一邊上下審視面前的老鴇子。
老鴇子認為一定是錯覺,要不然她為何竟然不敢直視這位“五兩姑娘。”
不不不,眼下要是賣與她,她會出價十五兩。
許田芯忽然道:“疼吧?不敢坐,走路也很難受,長的那個肉揪一摸硬硬的。還是說外面軟,要稍微使勁一捏裡邊是硬塊。”
老鴇子驚愕地瞪著眼:“……外面軟。”
許田芯微挑下眉,血栓性外痔。
抱歉大美妞們,昨晚我沒寫完就睡著了沒來得及告訴一聲,然後後半夜三點竟然醒了,但我總不能後半夜噼裡啪啦碼字吧?沒睡好,今天腦子也發懵。
我說是最近地磁鬧的,別看我們這裡有北極光,但也搞得我們睡眠出現問題,我家先生卻說,你懶就說懶,別找藉口。
好吧,我就不說感冒沒好利索甚是疲憊了,就直說我大致是犯了懶病,希望大美妞們寵愛我一下,因為我想明天再請假一天啥也不幹,就懶洋洋躺著,看看電視劇吃薯片。
讓我躺一天吧,後天再恢復更新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