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楊帆並沒有找到有效的，能夠大量驅毒的辦法，他只能總結一些對驅除毒素的宏觀上的正確描述，微觀上的操作和研究，已經不是他的能力範圍，希望這些描述能夠激出孫教授他們的靈感和思路。
“他們終於找到你了！”孫教授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然後招手喚來周助理，小聲囑咐道：“你去把老霍找來，不要驚動其他人。”
孫教授作為總研究部的高層，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白衣女人和神秘人的事情，並不奇怪，楊帆也沒急著多問，跟著他們兩個，進了一間偏僻的會議室。
不一會，霍教授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開口便道：“老孫，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那裡還要一堆實驗要做！”
他話音隨著目光最終都落在楊帆身上，再看看孫教授和方教授一臉鄭重的臉色，眼神閃了閃，關上門，安靜地做了下來。
“小楊，他們的事情，我們多少有些瞭解，你不要怪我們瞞著你，事實上，相對他們，你才是當時總指揮部真正地絕密！”孫教授見人到齊，先開口說道。
“我？”楊帆心中一緊！
“是的，前任總指揮長和我是老朋友，我、老方、老霍跟隨第二主力師抵達金陵城後，他們的師長楊百里和我，都分別秘密地向前任總指揮長報告過你情況，當時那個“異族”和前總指揮長矛盾已經激化，前總指揮長對“它”越來越擔心，所以根據我們的報告的情況，確定你是人類後，所有關於你的資料全部密封，列為最高等級的機密，全金陵城只要總指揮長一人有權調閱，並在前總指揮長去世的前一天，他秘密銷燬了你的一切資料。”孫教授仔細地說道。
“為什麼要這樣做？第二主力師很多人都知道一些情況，似乎並不能保密吧。”楊帆蹙了蹙鼻子說道，這兩天他收到的內幕秘密越來越多，快要到招架不住的程度。
“杜團長手下知道你的一些不多的事情，不能算是關鍵的東西，而且始終被當做傳聞，很少有人信。小楊，你仔細想想，以你當時的特殊表現，和奇怪的能力，總研究部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公開，從問過你為什麼有特殊的鎧甲，長劍等等？甚至，總研究部還以自己名義幫你去圓這個事情？以及新總指揮長上任後，總研究部也沒有絲毫的訊息上報給他們？是我們幾個同生共死過的老頭子，在慎重討論後，故意瞞下的。”孫教授掃了一眼兩外兩個教授道。
楊帆怔了怔，孫教授所說，的確屬實，從來總研究部沒有來過問過自己的能力，甚至就連關係網極強的蕭玲玉，還以為自己的武器戰甲等等，都是總研究部的實驗產品！原來是他們幾個一直在“隱瞞”和“掩飾”。
“下面我來說吧，楊先生，你既然已經知道“天外天”，說明那兩個“異族”已經找過你了，我也就不多說了，對他們兩人的瞭解，我們幾乎都是空白！我只在前任總指揮長的秘密安排下，在暗中觀察過身穿斗篷的那個“異族”，結合其他資料，當時我以生物學家的身份，給已經有所懷疑的前總指揮長下的推斷：他並非人類！”霍教授嚴肅地繼續說道：
“他們其中一人，對人類的十分殘忍和冷漠，另外一人稍微好些，但相同的是，他們從來不向我們透露任何關於科技和能量方面的知識，哪怕是一丁點都沒有！前總指揮長為此和斗篷的這個矛盾最大，但最終那個“異族”寧願選擇決裂，殺死前總指揮長，也不肯透露任何科技知識，以幫助人類度過難關。”
“所以自從前任總指揮長死後，我們幾個就知道，他們並不在乎人類的死活，我們只能靠自己！沒有任何幻想，甚至將來，對人類而言，他們的危險，將過城外的蟲子！”孫教授肅穆地補充說道。
“既然他們不在乎我們的死活，為什麼各自扶持兩個副總指揮長，爭奪金陵城的指揮權？”楊帆一針見血地說出矛盾的地方。
“這只是暫時的，他們進入“天外天”的入口就在金陵城，在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前，他們一需要在他們進入後，保證入口處的安全和穩定；
二需要建造開啟入口的裝置，這點，他們早就脫離總研究部，另外控制著一批人在製造這種裝置，並需要金陵城總指揮部的大量珍貴物資材料配合；
三就是你們覺醒者了，他們需要一些人協助他們進入“天外天”，並在開啟入口的時候，需要大量覺醒者提供能量。
這三點，是我們能瞭解到的所有情報，其他還有沒有，就不知道了，不過這足以解釋他們為什麼要控制金陵城了。”孫教授侃侃而言，十分流利，想來已經知曉很久了。
“兩個副總指揮長，心甘情願受到控制？”這是李相赫當時想問的，也是楊帆所疑惑的。
“他們能有什麼辦法？那兩個“異族”想殺掉李熙瑞和方越候，易如反掌！而且李熙瑞和方越候已經在未來的生存策略上產生分歧，方越候希望徹底倒向那個異族，受到他們的庇護，從而儲存人類；而李熙瑞希望利用異族間的矛盾，讓金陵城在夾縫中得到生存，而不是成為哪個異族的奴隸。”方教授無奈地解釋道。
楊帆抿了抿嘴，蕭玲玉也提到過她背後的人和方越候選擇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道路，孫教授雖然不是總指揮部的要員，但所說的估計也差不了多少，於是又問道：“那究竟什麼是“天外天”？”
“楊先生，你是學工科的，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反物質的存在吧！比方說，我們的世界，一個電子是帶負電荷的，而反電子，則是帶著正電荷的電子，它們特性對立相反，一旦這種正反物質相互碰撞，將釋放巨大的能力，威力遠比任何核武器！
但在文明時代，反物質的製造和儲存都極為困難，只能作為實驗觀察所用。現在科學體系已經生巨大變化，因為暗能量和暗物質及其理論的大量現和證實，我們曾經重新作過推論，如果“天外天”存在的話，其和“正世界”的紐帶，正是神秘的暗能量，從而形成一個迴圈系統，能夠勉強解釋整個空間的穩定。
我們曾做過設想，暗能量的反物質，可能就是暗能量它自己，這和文明時代觀察到的“光子”一樣，反光子就是它自己。”方教授用最淺顯的語言向楊帆解釋道。
楊帆好歹的確也是個工科的學生，方教授又說的如此簡單，立刻就能理解一點，他眉頭稍稍蹙住，抓住他最關心的點，問道：“如果“天外天”裡面都是反物質的話，我們這些“正世界”裡面的人進去，豈不是立刻就會灰飛煙滅了？”
“這正是那個異族找你，而不是找其他低階覺醒者進入“天外天”的原因！
目前，他們所確定的大致目標，都是甲級以上的覺醒者，也就是異能王的級別。
我們估計，這些異族的標準認為，這種級別以上的覺醒者，所擁有的能量防護，能隔絕自身正物質和“反世界”中的反物質之間碰撞接觸，從而確保自身的安全性。
另外因為暗能量場的存在限制，正反物質的碰撞，未必就會引大規模的能量釋放，而且在“天外天”的物理規則，我們一無所知，現在又受條件所限，我們無法進行類似實驗，只能從之前唯一一次核爆實驗中，得到類似的判斷。”方教授搖了搖頭說道。
他說的那次核爆，楊帆是知道的，不但知道，還親身感受過，差點沒被衝擊波波及炸死！
不管怎樣，方教授的解釋，足以讓楊帆意識到“天外天”的極端危險性。
相對其他幾個異能王級別的覺醒者，楊帆已經好上許多了，他同時擁有本體元氣、氣甲以及正適合這種情況的符咒的三重的保護。廟街
“我來的時候，見內戍部隊封鎖了石碑原址，修建了五個三角錐形的機器，難道那裡就是“天外天”的入口？”楊帆想起路上的見聞，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