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而為吧,但不敢保證,火魔長蟲實在過於厲害,一旦現,我第一目地就是儘快將其殺死!”楊帆很實際的說道,原來孫教授找自己的目的在於此。
但火魔長蟲有多厲害,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生死相搏之際,誰還會想到那麼多的事情,能儘快消滅掉它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除非自己到達第四層巔峰境界,或可一試。
“行,這個自然,安全第一!”孫教授點頭道:“我帶你去樓上吧,看看最近新現的東西。”
在實驗樓的三樓,楊帆剛一進入,便引起了一陣騷動,這裡已經絕密的場所,門口都有全副武裝的覺醒者駐防。
楊帆大概是第一個以初級研究員身份進入這間實驗室,很多胸前掛著高階研究員徽章的科研者,一臉驚奇地望著孫教授帶著這麼一個年輕人,進入到如此重要的場所,還不時地向他解釋各種研究成果,彷彿是某領導視察一樣,讓人覺得滑稽。
“這是你炸燬的“巨型火山口”一小塊殘片!在蟲子撤退後,軍方派人過去取回的殘餘。”孫教授指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瓶中的血紅疙瘩說道。
“你看這些照片,都是這些“巨型火山口”被炸開後,內部的圖片,它的內部分佈結構模式,十分奇特,我們按照僅剩下的尚未炸燬的一部分建立了模型,得出了一些驚人的推測,如果完全破解“巨型火山口”內部的秘密,我們的科技能力將出現劃時代的飛躍!”
“根據我們目前所瞭解的極少一部分的資料,進行推測,這些“巨型火山口”透過內部的結構,構成奇特的能量場,正是因為這種能量場,造成是空間扭曲,攔截我們的空中武器,但內部是如何抑制炸彈爆炸的原理,目前還不得而知。”孫教授話鋒一轉道:
“不過“巨型火山口”給我們帶來的資訊很強烈,透過對它的研究,我們已經取得好幾個突破性的緊張,新型得暗能2型步槍,因此已經即將要研製成功,小楊,這其中你有著最大的功勞,沒有你炸燬這三座“巨型火山口”,我們也根本無法獲得它的內部資料!”
楊帆笑了笑,半開玩笑地說道:“要是真覺得我有功勞的話,不知道總研究部是否可以給我一支暗能1型步槍?”
他一直很好奇總研究部研製出的這種步槍,和他的封印武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兩者結合起來,說不定他能找到星宇御氣決上所說的“元氣源體”也不一定!
一旦找到合適的“元氣源體”,他封印的槍支立即就會生本質的變化,不再是僅僅覺醒者可以使用,那些普通人類同樣可以使用!
不過他聽蕭玲玉說過,暗能1型步槍數量極端稀少,除了軍武以及總研究部的內衛部隊有少量的配備,流傳到外面的幾乎少的可憐,能弄到的,無一不是有著雄厚的背景勢力。
孫教授忽然笑道:“別人來要,槍托都不會有!而你小楊來要,實不相瞞,我老孫求之不得!”
此時若是有總指揮部的官員在場,聽到孫教授的這番話,只怕要懷疑孫教授是不是今早吃錯了藥了。
“槍等會你回去的時候再拿給你,你先跟我來,有個會議你要參加一下。不過你可要記得以後對暗能1型步槍,有什麼意見、建議和現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我,這個型號的步槍,本來就有你的影子!”孫教授微笑著說道,他對楊帆依舊是不肯死心的。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和老方聯名申請,給你重新弄了個“特別研究員”的身份,以後可以直接進出總研究部,以及這棟機密大樓。”孫教授領著楊帆進入會議室前,臨時補充道。
楊帆對此沒有什麼特別的概念,但也不想拒絕,總研究部目前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一個部門,別的不說,光是擁有優先截留新型怪物屍體的特權,就已經很不錯了。
孫教授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裡面長形會議桌兩旁正坐著十來個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只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顯得特別的突兀。
男的楊帆不認識,那個女的楊帆卻很是熟悉的,就是那次帶楊帆過河的楊小尹,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她,話說這個妞怎麼會在這裡,就算楊帆想問現在也不是時候。
楊小尹裝作沒看見他,楊帆自然不會不討沒趣的主動搭訕,這不符合楊帆的作風,此刻在這裡看到楊小尹只是有些意外罷了,二人總共就見過兩次,算不上多麼深厚的交情。
“小楊,我知道你時間緊,咱們題外話就不說了,直奔主題吧。”孫教授停了停,環視四周道:“在座的諸位都是各個領域的專家,大家一直對蟲族的行為社會性以及其目的爭論不止,今天就各抒己見,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小楊,你是唯一孤軍深入過蟲子巢穴的人,所以希望你也表一些意見和看法。”
“我認為,蟲子不過是一種放大並具備暗能量運用的昆蟲,在本質上,和地球的上昆蟲有著相似之處,不存在過於神秘的領域,研究工作重點應該放在這種生物的行為本性上,找出最終消滅它們的辦法。”孫教授的話音甫落,一個50多歲的女科學家,就搶先言道。
“我不同意彭教授的意見,從三天前,蟲子忽然之間全部撤退可以看出,它們是有著統一的指揮和行動的,有可能存在某種甚至越人類智慧的存在。”坐在他對面的一個老頭,當即反駁道。
“宋老師剛才的言,我覺得並不實際,只是一廂情願的推測,作為晚輩,我的理解是科學是講究證據和例項的,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顯示,蟲子的確有著三種以上的聯絡方式,統一行動和指揮也是事實,但這一點並不表明它們存在某種神秘的,甚至越人類智慧存在的佐證,地球上的昆蟲,例如螞蟻、蜜蜂等等,同樣存在嚴密的分工和行動。”坐在彭教授旁邊的那個最年輕的男人,看了一眼對面的楊小尹說道。
“小肖的說法,顯然沒有跳出我們現有的科學體系,須知整個科學體系已經打破,並將重新建立新的體現,就我們目前掌握和現的理論,已經完全顛覆了我們以前對整個宏觀和微觀世界的認識!蟲族存在某種可不思議的神秘力量,並不能算是一種臆想,它們在石碑出現後,表現出來的高度協調性,並打破原來的行為規則,並不是一般的昆蟲行為學能夠解釋得了的。”坐在“小肖”對面的正在反駁的人,楊帆沒見過,但是想來這個會議不一般,坐在這裡的想必都不是泛泛之輩。
楊帆此刻算是搞明白了,這群科學家,當然如果那兩個年輕人也算的話,雖然楊帆覺得他倆個很不靠譜,估計是誰的學生,或者關係戶來著。他們早就根據各自的立場,分別坐在長形會議桌的兩面。
爭論的焦點,就是蟲子內部是不是存在一股神秘,甚至越人類智慧存在的東西,還是如同地球上普通昆蟲一樣,那種深入基因就具備的習性。
這對金陵城以後和蟲子繼續作戰的路線,將有著重大的影響!
一旦對蟲子的社會形態瞭解出錯,整個戰略上,都將出現很大的變化,等現錯誤的時候,再去修改,就已經遲了。
會議室很快就淪為了口水戰場,各位科學家據理力爭,桌面上飛舞著各種資料紙張,都在試圖說服對方,樹立自己的觀念。
亂哄哄地房間裡,忽然一個突兀的聲音,不高,卻很清晰有力:“它叫“蜮”!”
最靠近楊帆的老頭顯然聽到了一直默不作聲的他的言,用手扯了扯他旁邊還在高聲爭辯的同僚,一個接著一個,整個會議室陡然地安靜了下來,十幾雙眼睛齊齊地盯住楊帆。
“它叫“蜮”!”楊帆重複了一下,同時被十幾個科學家盯著,也有些不自在,於是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記號筆,在身後的白板上,用漢語拼音寫到:yu!
“蜮”的存在,只有楊帆一人知道,並親自和它打過交道,回來醒後,也只告訴過餘敏他們,還沒有時間擴散出去。
楊帆沒打算過要隱瞞“蜮”的存在,對於金陵城的人類以及對總研究部,越早知道它的存在,就越加的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