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人跟老子輪換!嗎的就我一個人站這兒吹冷風,這麼大的雨連喪屍的毛都看不見,怕什麼……”
他剛扭頭衝了走廊吼了一句,一個人影就已經猛然從樓梯的拐角處衝了上來,在他回頭的一瞬間,一把匕首就已經直直地捅進了他的喉嚨,並且將他直接釘在了牆上。
男人四肢俱軟,手中的菜刀立刻脫手,卻被楊帆準確地接在了手裡。
看著這個男人瞪大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和絕望,凌默迅速將匕首抽了出來,同時一把抓著這男人的胳膊,順勢將他放到了地上。
鮮血順著他的嘴巴往外流出,被捅穿的後腦處也流出了一大灘血跡,他的身體雖然還在微微抽搐,但人卻已經斷氣了。整個過程,可謂是悄無聲息,根本沒有驚動其他人。
此時在二樓一間極其骯髒的房間內,一個光頭男人正將一個渾身光溜溜的女人壓在一張破爛的彈簧床上,奮力地聳動著肥碩的身體。在房間內還有另外四個男人,正興致勃勃地給光頭男人叫著好。
當凌默出現的時候,那光頭男人剛剛從那女人身上爬下來,另一個男人則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剛聽見那蠢貨叫了半天,你們誰去把他替換下來,讓他也過來玩玩。”光頭男人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道。
然而他剛剛轉頭,就看見了一個瘦削的人影出現在了房門口。
“嗖!”
一道寒光帶著凌厲的勁風,激射向了那剛剛爬上去的男人。他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異常,剛剛擺好姿勢準備爽一把,就猛然感覺到一股劇痛從菊花處傳來。他慘叫一聲,直接從床上栽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房間內的人都瞬間呆滯了!
那明晃晃的菜刀幾乎將那男人的屁股完全切成了兩半,力道之大,簡直令人咋舌!楊帆現在成為了一階全能者,身體素質比起普通人來說不可同日而語,這一手飛菜刀可謂是出神入化。
菊花被砍,那男人尚未斷氣,只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那個光頭男人,他一把從床邊抓起了一柄斧頭,圓睜的雙眼極為憤怒地緊盯著出現在門口的楊帆。
從楊帆的外表上看,他只是個普通的青年罷了,但他凌厲的手段,和此時眼神中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卻讓光頭感覺十分忌憚!
“你是什麼人!”光頭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半步,拉遠了和楊帆之間的距離,“媽的你有毛病?一來就殺我的人?”
看他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想到凌默出手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受辱的女人。理由很簡單,在這夥人眼裡,女人就是用來供他們發洩的,甚至在他們來看,這是一條理所當然的真理。
可楊帆不這麼想,尤其是在他身邊,就跟著兩個女孩子。聽到光頭的怒喝,他也不答話,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屋子禽獸,目光最後停在了那女人身上。
一看見這女人的模樣,凌默的牙關就猛地咬緊了。
她看上去很有幾分姿色,身材也很不錯,但在這群禽獸的折磨下,卻幾乎處於瀕死狀態。
大概是為了滿足這群變態的爽快感,這些人在她身上劃出了許多細小的口子,將她整個人都變成了血色。她的雙手被捆在了一起,固定在了彈簧床的床頭欄上,十指的指甲都被拔光了,血流如注。她的嘴裡還被塞上了一隻顏色可疑的臭襪子,雖然還在發出“嗚嗚”的慘呼聲,但聽上去已經是有力無氣,恐怕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草你媽你究竟是誰!有本事給老子劃下道來。”光頭隱約覺得,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很不妙!但作為這群人的老大,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怒吼了一句。
果然,他這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喝,頓時讓另外三名男子都猛然回過了神來。他們倒是不傻,見凌默手裡還提著一把帶血的匕首,眼神都變得警惕起來,同時各自將丟在一旁的武器給撿了起來,做好了和楊帆戰鬥的準備,楊帆也不矯情,丟下了手中帶血的匕首看著眼前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