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頂級的裝置，沒有強大的計算機進行高模擬模擬運算，以人類目前的能力，還遠遠達不到讓病毒指哪打哪的水平，更別說能夠從程式碼開始原創一種全新病毒。
但是當抵抗組織和左慈匯合，科學碰上魔法，就可以產生核聚變般的效果了。
這樣的研究有一個專有名稱，叫功能獲得，它的物件多是流感、SARS、MERS等危險的病毒，透過人工改造模擬變異，看它們可能怎麼變強。
這些研究的首要目的並不是為了造更厲害的病毒，而是為了更瞭解病毒，理解並預測它們可能產生哪些突變、突變後如何感染人類，為疫苗和藥物研發提供基礎。
因為這項研究研究存在巨大的倫理爭議，為了壟斷生物計算，在X公司的建議下，各國均禁止民間進行研究，但實際根本攔不住各種目的的組織私底下偷偷進行禁忌試驗。
經歷過人工改造的病毒大多有一定的辨識性，比如出現了不該出現的基因、不該變化的片段變化了，或者其他違背自然演化規律的現象。
另外，病毒的自然演化是在它與宿主的互動中完成的。在這個過程中，宿主——人或其他動物——的免疫系統會給病毒留下一些痕跡，比如O糖基化。這種痕跡在新冠肺炎病毒上也發現了。
同樣，一種新病毒的突然出現或突然變強也不能作為它不是自然形成的依據。
許多病毒都是突然登上人類歷史舞臺的，比如埃博拉，比如HIV和艾滋病，比如馬爾堡病毒，頂級的實驗室已經得出幕後的原因，但他們不會說，政治不會允許，因為一公佈出來很有可能會顛覆目前的世界秩序。
但是製造篩選特定人種基因的病毒是可行的。
人種本質上是頻率的學問，它不是一條明晰的界線，但在很多基因變異上，種族和種族之間仍有很大的統計學差異，甚至在同一個種族內部的不同族群間也存在這種差異，除了基因本身，在基因的表達上，這種頻率差異也大量存在。
人類有些更隱秘的遺傳特質也存在著類似的效應。
比如特定人身體裡面某個不知名的蛋白質可能比普通人平均水平多一倍，而它恰好是某種病毒開啟超級進化的鑰匙。
所以理論上的確存在某種病毒更容易感染某個族群，或者表現更烈性的可能。
病毒入侵人體的機制類似鑰匙開鎖，病毒自帶的鑰匙如果跟人體細胞上的鎖匹配，就能開啟這個細胞。
托馬斯他們研究的第一個結果，超級人類的受體，男性更多，特別是亞洲男性。
但是病毒是不確定性之源，沒那麼聽人類的，即便是作用於同一把鎖的病毒，具體的作用機制和細節也千差萬別，照著鎖配鑰匙很難實現。
人體的任何生理活動都不是一個基因、一個蛋白質決定的，還有基因和基因、蛋白和蛋白之間的關係，以及更多複雜的因素，影響病毒的效果。
就在這時楊平凡也接到李嵐的訊息，要他去歐洲一趟。
X公司組織大批精幹人員前往希臘和北歐，目的不詳，李嵐接受抵抗組織安排，負責探查背後的目的，目前已經有了眉目，但看了查出來的資料，她感覺事情重大，並沒有選擇報告組織，而是先找了楊平凡。
楊平凡反覆交代倫納德博士，一定要看好左慈，這個人不簡單，絕對不能讓他失去控制，倫納德博士表面答應，內心卻是另外的看法，楊平凡看不透人心，不知道左慈+倫納德博士組合起來，會帶來毀天滅地的影響。
楊平凡換了個身份，從哥譚飛到宙斯城和李嵐會合，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未見，溫存一番之後楊平凡問起緣由，李嵐問道：“你知道希臘神話麼？”
&nmm……宙斯那一家麼？我印象中就是希臘神系內部亂搞男女關係的典範，整個傳說就是將他們家族怎麼胡搞。”
“討厭，”
李嵐捶了他一下，她回過頭，臉上充滿光輝，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發光地盯著他的臉，開始給楊平凡做簡單的科普。
希臘神話是古希臘原住民長期口頭相傳並借鑑了流傳到希臘和其它各國的神話的基礎上形成基本規模，後來在荷馬的《荷馬史詩》和赫西俄德的《神譜》及古希臘的詩歌、戲劇、歷史、哲學等著作中記錄下來，後人將它們整理成現在的古希臘神話故事。
希臘神話體系非常豐富，古希臘現實中每種事物和人類活動，從掌管大地的大地之母蓋亞，到最有名的智慧女神雅典娜，太陽神阿波羅，都能找到負責的神坻，除了豐富性，更讓人驚歎的是諸神的細節和尺度，要知道諸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在其他文明裡，不會出現編排神仙的私生活故事，但是希臘神話中的神與人同形同性，既有人的體態美，也有人的七情六慾，懂得喜怒哀樂，參與人的活動。
神與人的區別僅僅在於前者永生，無死亡期；後者生命有限，有生老病死。
希臘神話中的神個性鮮明，沒有禁慾主義因素，也很少有神秘主義色彩，神依然有命運，依然會為情所困，為自己的利益做出壞事。
楊平凡沉吟道，“聽起來更像一種……更高階的統治者的奢靡荒淫生活，被下面的奴僕記錄下來的樣子，你問這個幹嘛？”
李嵐將身子挺直，雙手抬起，伸向後腦勺，挽起頭髮，額頭一縷秀髮垂下來，飄揚在她唇邊，這幅美人挽發圖讓楊平凡心中火山再次爆發，忍不住抱住她又溫存了一番，李嵐氣喘吁吁靠在他懷裡，喃喃道：“劉元集合了一批考古，歷史，文學，人類學，僱傭兵領域的大拿，專門奔赴小亞細亞和北歐地區，我可不相信他只是為了研究古希臘和北歐神話。”
楊平凡想起被自己從東漢末年帶回來，目前在北美的左慈，心中一沉，“歷史上的神話和傳說，都不會無中生有，難道劉元發現了什麼？”
“那咱們該怎麼做？”
李嵐抬起頭來，看著楊平凡，“這也是我叫你來的目的，想要找到其中的真相，我們要取腦聯網闖蕩一番。”
——
東漢末年，劉元的朱雀郡。
打退東吳進攻後不久，外放的探子回報，有一隊人馬打著劉字旗號，要求覲見劉元。
原來這是劉備的人馬，聽說朱雀郡突然橫空出世一個朱雀侯，先從曹操手中虎口奪食拿下朱雀郡，後又擊敗吳軍的覬覦，故派人過來探聽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