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老頭一口濃痰吐在腳下的草葉子上,他吸了口煙,眯著眼睛打量著遠處走來的邏羅傑。
“我不是。”
“你又是誰?”
老頭反問道。
羅傑掏出自己的證件,看到上面的照片和鋼印,老頭的目光縮了縮,變得謹慎起來。
“這附近出了什麼事嗎?”
老頭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獵槍,“我只是偶爾上山,這裡應該不是禁獵區吧。”
羅傑笑了笑,“別擔心,我只是來調查和白杏樹夏令營有關的一些事。”
聽他這麼說,老頭頓時放鬆了很多。
“你住在這兒附近?”
“知道這個夏令營嗎?”
羅傑問道。
“怎麼會不知道,每年夏令營都要在附近招人,我曾經在這裡幹過很長一段時間。”
“主要負責帶這裡的孩子進行野外活動。”
羅傑眼前一亮。
“能帶我在夏令營裡轉轉嗎?”他開啟錢包,抽出幾張紙幣遞到老頭的手中。
“也許會耽誤到你的工作,算是一點補償。”
摸了摸手中的紙幣,老頭的嘴角咧開。
和他這樣生活在偏遠地區的底層勞動者打交道,有時候金錢往往比證件更有用。
臉上的拘謹消失,老頭帶著羅傑向夏令營內部走去,一開始兩人只是閒聊著,羅傑也沒問太多深入的問題。
直到他看到夏令營木屋裡的展覽牆上的一張照片時,才停下了腳步。
照片褪色發黃,但羅傑還是能夠認出這和他從特拉維斯那裡拿到的照片一模一樣。
“你認識上面的人?”
老頭拿下照片兒,“那是我在夏令營的第3年。”他指著照片上的幾個人。
“那幾個壞小子可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你還記得他們?”
“怎麼不記得?”
老頭擦掉照片上的灰塵。
“那一年來的人格外的多,管理上難免有疏忽的時候,我後來偶然間聽負責人給別人打電話。”
“好像當時的夏令營還出了點事兒。”
“什麼事?”羅傑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