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目光了然,“顧郎也喜歡去那樣的地方嗎?”
顧霖回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不。”
就在說話的時候,夫人使了個眼色給她的奴婢,奴婢順
從地遠離了這裡。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女子不信,或者說是想……探點什麼風。
顧霖不自覺微簇起眉頭,他們這樣“少見”,自己對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
“抄近路罷了。”說完,不要等對方回應,他就提出要走了,他顛了顛柴,臨走之時提醒了一句:“記得不要和親密的人分開太久,危險。”
放長線釣大魚,這是一場遊戲和博弈,看誰先抵不過攻勢而輸。
奴婢不知不覺又跑到身後,夫人也習以為常了。她看了奴婢一眼,又轉頭看著顧霖遠去,沒有挽留。不過她的眼神中卻有波瀾劃過,半晌,她幽幽地問道:“他、是什麼來頭呀?”
平靜的湖面上,一根釣魚竿直直地垂在湖裡,偶然,它的附近冒出了一個兩個的泡泡……
“喂喂喂,散了散了。”夏亭程盯著他們,見大哥走了之後她就去拍旁邊那個昏昏欲睡的人。
秋月睜開朦朧的眼睛,風一吹,逐漸現清冷之色。
“結束了嗎?”
夏亭鄙夷:“對啊。要是靠你一個人在這兒盯情況,我覺得我們要涼。”
有點兒聽不太懂她的話,猜了猜大概懂了。她也不反駁,這事兒實在與她無關,如何能像夏亭打了雞血一般一點點小情況就咋咋呼呼的。
不過她也就在心裡吐槽,說出來這女人又要多想。
所以說,夏亭這小白的性格也是他們這些人縱容出來的。身邊的男人縱容就算了,大娘也縱容,現在連秋月也這樣誒~
這些夏亭一概不知,她要去“興師問罪”了,給大哥上點眼藥,不然照著這樣發展勢頭,她頭上會不會變成青青草原真不好說,有時候一些事情人的主觀意志能扭轉的。女人想得到一個男人,方法多得很。
因為走得急,下樓梯的時候差點跟一個人撞上,對方醉眼朦朧的尚不清醒瞥了她一眼,身上一股酒味。夏亭連忙躲開,看著地上的男人一眼,捂著鼻子走了。
夏亭倆出門後就一路奔回去,主要是夏亭,秋月無奈跟上。走到半路就遇到慢慢走有意等她的顧霖了。
秋月見他倆這樣,隨便說了個理由就撤退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大哥等人的姿態太明顯了,難道他看見自己了?
顧霖在想著他之後說出來的話會不會惹夏亭不開心,看到她穿著男兒裝,出入那樣的場所……多想了一會兒,就看到小嬌妻不耐煩地皺著眉頭了,於是趕緊把思緒扯回來,捂著心口的地方,張口就道:“嗯。這裡,感受到了。”
“所以,那女的真的是我們這次的物件?”夏亭內心已經百分百確認,她還是想在顧霖嘴上聽到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
顧霖又沉默了一會兒:“嗯,我也沒想到。”
偷瞄了眼夏亭的表情,顧霖不自覺緊繃起來的肌肉終於得以放鬆。所謂的送命題,就是這樣的吧?
“所以你很爽咯?”昨天惹她生氣了,藉機說出了送命題的事情,大哥在觀察她的時候,其實她也在留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