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日就是賞花宴,魏逸松他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這上面,沒有精力用在兄弟之間的勾心鬥角上。
他們現在都在想著一件事情,在賞花宴那一天,他們要如何表現自己,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們。
魏逸寧想到上輩子賞花宴上發生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或許,他可以暗中推波助瀾下。
李泉聽到魏逸柏他們說賞花宴的事情,輕輕地拉了拉魏雲舟的袖子,小聲地說道:“表弟,我怎麼覺得他們幾個想要在賞花宴上搞事情啊?”
“你猜對了,以他們的性子,他們肯定想要大顯身手,向所有客人展示他們的才華,然後一鳴驚人,成為整個鹹京城有名的才子。”
“就他們?”李泉看了看魏逸柏他們幾個,面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他們幾個有什麼才華?冷嘲熱諷?陰陽怪氣算是才華麼?”
“他們可不敢在客人面前冷嘲熱諷和陰陽怪氣,相反他們會非常和顏悅色,甚至討好諂媚。”魏雲舟說著就搖起頭來,“看著吧,賞花宴那天,他們幾個要丟臉,也要丟盡魏國公府的顏面。”
“表弟,你這麼說,我都想看了。”
“別,賞花宴那天人多,是非也多,最重要的是還有危險。”魏雲舟警告李泉道,“遠離是非,省得沾上一身腥。賞花宴那天,我們可以找湯圓一起學打馬球。”
“打馬球好啊。”李泉一聽要打馬球,瞬間對魏國公府的賞花宴不感興趣了。
“湯圓家的馬場肯定非常大,而且會有很好的馬,我們可以好好地學。”
“那太好了。”李泉一直想要學打馬球,但他之前太小,家裡人不允許他學。如今他終於可以學打馬球了。“我一定會好好學。”
魏逸楓見李泉和魏雲舟交頭接耳地說些什麼,然後臉上又露出興奮的神色,便好奇地走了過來,正準備問他們在說什麼,孟先生來了,他只好先回自己的座位上了。
自從上次孟先生髮火狠狠地訓斥魏逸松他們一頓後,他們不敢不好好背書。
孟先生看出魏逸柏他們幾個這兩日的心思開始浮躁,猜到是因為幾日後的賞花宴。見他們能好好地背書,便沒有說他們。
魏雲舟還是最後一個被孟先生教導。孟先生髮現這段時日魏雲舟進步了不少,尤其是在經義上面。
這孩子以前對經義只有四、五分的瞭解,如今卻有八、九分的理解,這讓他十分吃驚意外。
魏雲舟對於經義的一些瞭解,有時候超過了孟先生。
孟先生聽了後,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然後恍然大悟道,原來還可以這麼理解啊。
這孩子最近怎麼了,怎麼對經義的瞭解提升這麼多,不可能是魏瑾之教的。
自從魏瑾之做了禮部左侍郎,整天早出晚歸的,根本看不到人,不可能教導魏雲舟經義。
孟先生走到魏雲舟的身邊,抬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桌子,敲了三下。
魏雲舟抬眸看向孟先生,朝他點了點頭。
魏逸楓看到這一幕,神色若有所思。
等到午時下了學,魏雲舟沒有急著離開小學堂。
很快,小學堂就剩下魏雲舟、李泉、魏逸楓三人。
“四哥,你還不回去用午膳嗎?”魏雲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魏逸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