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你,先不要急著答應他們,你得欲擒故縱,懂嗎?”永元帝別有深意地提醒魏瑾之道,“答應的太快,會讓他們懷疑。”
“皇上,您是要臣將計就計嗎?”這也在魏瑾之的意料之中。
“嗯,將計就計,釣出後面更多的人。”
“是,皇上。”
“不過,以朕對他們的瞭解,他們行事極為謹慎,你就算將計就計成為他們的人,也很難釣出更多的人。”永元帝道,“不過,釣出一個是一個。”
“皇上,臣覺得他們佈局布了這麼多年,其背後的力量怕是深不可測。”
“朕知道。”一想到前段時間中毒一事,永元帝的眼底浮現一片冰冷的殺意,“他們的手段比較陰毒,你自己注意些。”
“臣會注意的。”
“接下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露餡。”
“臣明白。”
“去忙吧。”
“臣告退。”
走出御書房,魏瑾之長舒一口氣。方才,在御書房,他的後背早就被冷汗浸溼。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後背的官服的顏色會比較深。
和芳自然看到魏瑾之後背那一塊顏色深的衣服,走進御書房,端茶給永元帝說了此事。
“奴才瞧著魏大人被嚇得不輕,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
“魏國公府窩藏大哥的兒子和女兒,你說他怕不怕。”
“魏大人還是非常識時務的,得知此事後,沒有任何猶豫就向您自首坦白。”
“魏瑾之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此時,魏國公府前院的小學堂裡,魏雲舟一直在盯著魏逸安和魏逸邦兄弟倆看。
那天大哥跟他說薛氏的兩個孩子被掉包,換成了魏逸寧和魏知書。他就想到了二叔的兩個兒子是不是也被掉包。雖然二叔的兩個兒子很像二叔和二嬸,但這兩個人的性子太不像二叔他們了。
二叔和二嬸都是正直的人,教導兩個孩子肯定也正直,但魏逸安他們的性子卻一點也不正。整天不想著好好讀書,就想著好好打馬球走捷徑結識權貴,出人頭地。
以廢太子背後的人的套路,很有可能把二叔的兩個兒子掉包了,日後拿二叔的兩個親兒子來要挾二叔。不過,在上輩子,廢太子的人好像沒有成功,因為二叔還是破壞了魏逸寧的計劃。
在上輩子,二叔的兩個親生兒子有可能死了,所以沒有要挾成功。也有可能二叔大義滅親,沒被廢太子的人成功威脅。
如果真的像他所猜測的這樣,二叔真慘。
唉,希望是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