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魏瑾之這才回到魏國公府。
自從暫代禮部左侍郎一職後,魏瑾之天天幾乎早出晚歸。
他剛回來魏國公府,就被老夫人請去榮壽堂了。魏國公、國公夫人、還有崔氏都在。
老夫人他們找他也是為了白天皇上和娘娘們,還有皇子們賜花一事。
魏瑾之正好也有事找他們。今日,不少朝中大臣都找到他,想要來參加魏國公府的賞花宴。
幾日後的賞花宴,來賞花的客人恐怕要比之前預計要多兩倍。
人多了就容易出亂子,為了辦好幾日後的賞花宴,他們幾人得再好好商議一番,看看有沒有缺少什麼,或者還有哪裡不足。
魏瑾之他們幾人一邊用晚膳,一邊商議賞花宴的事情。等商議完回到幽篁院,已是戌時。
回到幽篁院,魏瑾之本想和崔氏商議賞花宴後,送兩個兒子去岳丈家讀書一事,沒想到魏逸文來了。
魏瑾之趕緊領魏逸文進書房,讓崔氏趕緊給魏逸文倒一杯熱茶。
“雖說現在天氣變暖,但晚上還是有些冷,你晚上來找我,也不怕把自己凍著。”
“二叔,我穿得厚,不會凍著的。”
“文哥兒,喝點熱茶,暖暖身子。”崔氏親自給魏逸文泡了一杯茶,“這是參茶。”
魏逸文站起身,雙手接過茶盞,感謝道:“謝謝二嬸。”
“客氣了,那你們聊。”崔氏退了出去。
魏瑾之知道魏逸文找他肯定有要事,不然不會這麼晚還來找他。
“文哥兒,你找我有何事?”
魏逸文喝了兩口茶後,放下手中的茶盞,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找您是為了說魏逸寧的事情,孟先生之前應該提醒過您,魏逸寧的異樣。”
魏瑾之聞言,面上露出一抹訝異之色:“孟先生也跟你說了?”
魏逸文輕輕搖了下頭說:“孟先生沒跟我說。”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二叔,你這段時日忙著禮部和會試的事情,怕是也沒有功夫去調查魏逸寧的事情,所以我特意來找您說他的事情。”
魏瑾之聽魏逸文這麼說,就明白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你說。”
魏逸文看了看魏瑾之,非常直白地說道:“魏逸寧並不是魏家人。”
“什麼?”魏瑾之聽到這話,驚撥出聲。
“魏逸寧和魏知書這對兄妹並不是我們魏家的孩子。”
魏瑾之瞭解大侄子不是信口開河的性子,他敢這麼說,那肯定有證據。
他緊皺起眉頭,神色凝肅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