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安塔斯,估計教授死靈法術的導師這個時候會把厚厚的一本《源質學基礎》甩在他的臉上,可惜那位紅袍光頭有言在先,除了預言系法術之外的任何法術知識他都不會提供,不然白龍何至於長久滯留於HP尋找魔法知識。
“其實也很好辦。長久來看,可以去霍格沃茨的禁書區找黑魔法,就近的話……”白河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啟筆記,臉上露出了一種看上去充滿惡意的笑容:“直接管他要不就行了?”
白河抬起羽毛筆,在空白的日記上留下狂放的字型:
蠢貨!起床迎接你的新主人!
字跡落下的同時,白河的‘源視’看到筆記本試圖汲取他的生命力,白河冷笑著將生命力注入進去,順道在其中稍稍摻了一點魔法。
這句話似乎引起了筆記本中伏地魔化身的長久懵逼。
過了許久,日記本才有了反應: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
不要裝無辜了湯姆馬沃羅裡德爾,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我知道你幹了什麼。
白河怪笑著繼續胡編亂造。
[你不是阿不思老師,他不會這樣和我這種尊貴的存在說話,不要騙我,。]
畏畏縮縮,裝神弄鬼,沒想到你這樣的傢伙日後竟然也能成為被稱為魔王?
[謹慎小心是優秀純血巫師的必備素質,所以我才會成為魔王。]
他似乎驕傲起來:[你明白我的事蹟,應該知道我的偉大,保持禮貌,後輩,我是純血的驕傲。]
哈哈哈哈!
白河直接寫了一串大笑上去,後面還加了個簡筆畫的嘲諷臉:魔王?偉大?驕傲?你簡直太自我膨脹了!你看起來根本不知道你悽慘的未來!你野心勃勃地組建了一支垃圾部隊,想要攻佔整個英國魔法界,結果卻被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打倒了,你的部隊裡全是間諜和懦夫,在你失敗之後沒有任何一個人理睬你!沒有人忠實於你,你孤獨地漂浮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裡,如同可憐的孤魂野鬼。
可憐啊!可悲、無能的蛆蟲!你為了苟延殘喘設下的魔法,現在卻成了桎梏你靈魂的永恆囚籠,看看你這無助的樣子,悲痛地慘叫吧!痛苦吧!哀嚎吧!失敗者!你的魔王名號,也不過是你曾經忠犬為了從你身上討好處的跪舔,實際上無論在你的敵人或是你所謂的僕人眼裡,你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丑!無能的小丑!他們把你推到前臺,只是為了讓你傻鳥一樣去試探魔法界的態度,作為引起暴亂的籌碼為純血討取好處,你失去了利用價值,他們就一腳把你踢開,多麼可悲的人啊,不,現在你已經不人不鬼了,還在以這些諂媚者的馬屁為藉口自我陶醉?
白河奮筆疾書,從第二部原文看,這本日記本在汲取了金妮足夠的生命力之前,完全沒有主動得知外部資訊的途徑,在金妮之前也沒有其他人在這上面寫過字,這裡的靈魂殘片一切意識都停留在1942年伏地魔16歲的時候,立足於這種資訊不對稱,就有很多文章可以做了。
他刻意歪曲事實添油加醋地花式黑了伏地魔一波,大肆地嘲笑了起來,只黑了不到半截,這日記上的自己就彷彿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只待白河寫完最後一個字,日記本已經完全漂浮在了空中,憤怒的黑色火焰在日記本上燃燒起來,這一回的語言不是文字了,而是直接從空中發出聲音,聲線清亮,但卻顯得有些陰森:“你這個無禮的泥巴種!我看到你了!快說!那個打敗我的人是誰?利用我!出賣我!背叛我的人又是誰?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吸乾你的靈魂。”
日記本對白河生命力加快了汲取,然而白河卻保持著惡意的笑容,一直到黑色烈焰包裹的日記本中央突然不斷髮生爆炸,發出的聲音就突然變成了慘叫:“停下,你做了什麼?你在生命力裡摻了什麼?!陰險的傢伙。”
“沒什麼,只是一點負能量而已。”白河齜起了牙笑道:“希望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