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雲村的李恪同志,我叫張高興,你被我看上了。”
張高興笑眯眯。
一個能打五個的傢伙,張高興對他的身手太滿意了,對方也是彭埠鎮人,很值得信任,雖然後世做生意有點熟人老坑熟人的,但是相當年代裡家鄉人還是很抱團的。
特別比如典型,溫洲商販們。
火車上他們受到欺負了。
“車上有溫洲人嗎,我被人打了?”
然後這個車廂的溫洲人都會站起來,這個早年溫洲人抱團,在這個即將野性時代自我防禦的一種方式吧,後來後世在很多城市以商會的形式依舊連線著他們的紐帶。
信任鄉里,所以這即將的年代會看到一個村的人都是在一個地方打工,不是同廠,就是附近的廠,同鄉幫助同鄉,同鄉照顧同鄉,早期神州大地企業大多也是家族企業,也是這個緣故。
不過隨著後世隨著社會的變化,整個社會的人情世故也發生變化。
比如一些人兜裡錢多了,心思也花花起來了,一些當年的那些純真已經不再。
或許有人玩套路傷了人心了。
或許是攀比蔚然成風。
鄉土人情這種變化或許最直觀的一種感覺就是年味,似乎沒小時候那種純粹的歡樂了。
當然現在說不了幾句就動手,後世動手少得可憐了,那年代不屑動手,完善的制度,動手的成本高昂,經過未來幾十年的義務教育和大學大眾化,年輕人大多也不再像這年代用動手來解決問題了,而是有了更多選擇來解決問題,全武行絕對不是絕佳的方式。
但是這年代……所以,他張高興要保鏢,
此時,李恪,那傢伙卻想都想地就是拒絕。
“對不起,我對男同志不敢興趣。”
“……”
張高興服了這傢伙了,黑不溜秋,誰給你的自信,當你是黑珍珠美人哩,我才對你不感興趣,所以張高興道:“我說的是工作!”
“我請你當我的安保人員,月薪一百塊!”
“什麼眼神,嫌棄少了嗎?”
“啊……”
張高興打斷他,繼續強勢道“一百五十塊。”
這年代彭埠鎮鄉下農民的平均收入是一百多元,但是張高興卻是開出了月薪上百的高薪。
後世神州大地經濟建設搞起來了,軍人們昔日保家衛國,那些退伍老兵政策都有給與補貼,但是這年代神州大地一窮二白,退伍兵兜裡也乾淨。
而且由於李恪是農村戶口,退伍後也不會進行安置,不像是城市戶口退伍兵還能安排個工作啥的。
農村退伍兵回來的要麼種地,要麼學一門手藝,要麼去外地打工。
張高興不信自己價格開到打不動這廝。
“兩百!”
張高興開價到兩百的時候,他看到那傢伙心動不已,眼皮都在抽著跳了。
這麼高的工資,對於沒有見過多少錢世面的李恪自然心動,但是他內心也是一個驕傲的人。
“我跟你做事可以,不過我有幾條,一,我不會做欺辱弱小之事,二,我不做坑蒙拐騙之事,三,我不會做有損國家的任何之事……”
張高興還以為這傢伙會提出什麼過分之際的要求,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些!
誰特麼要他去欺辱弱小,誰要他坑蒙拐騙啊,誰要他做啥對不起國家的事情,我只要你的做我保鏢而已。
所以,張高興很痛快地道“我都答應你沒有問題。”
“那好,你現在僱傭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