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張銀貴和張金貴紛紛給張高興遞眼神,那眼神都是在說:“兒子,你這又是搞的哪一齣啊?以前人家姑娘你左右看不中,怎麼現在還留在身邊了,這是學那個戲文裡得皇帝金屋藏嬌哩。”
郝翠花也認出了張家兩位老爺子。
按照輩分,按照張二爺那裡來說,郝翠花分別喊了張金貴和張銀貴。
“金貴姨爹。”
“銀貴姨伯。”
老爹和老爺子連忙應聲答應。
聽著郝翠花的稱呼,本來張高興覺得沒什麼不妥,但是突然感覺老爹和爺爺的名字挺逗的,她那麼連在一起叫,又是家鄉土話發音,特別像是金角大王,銀角大王,她手裡要是有個葫蘆那是全收了。
感覺幸虧老爹沒給自己起個張銅貴的名字,他覺得這個真土,土氣得不想吐糟了,雖然說現在的名氣高興也土氣,但是這名字他喜歡,自帶喜悅感的名字。
泡茶之後,郝翠花離開辦公室。
“高興,她跟了你多久了。”張爸問道。
張高興點頭道“有段時間了吧。”
“那高興啊,你要對人家姑娘負責。”
“工資沒給她少發,給她配備了單人宿舍,廠子裡對她挺負責的啊。”
“不是說廠子,我們說你,你要對人家姑娘負責,你都說人家姑娘跟了你有段時間了,什麼時候你們說親。”
張高興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那個爺爺,爸啊,你們誤會了,我跟人家翠花是清白的,我們啥事也沒有,她只是在我廠子裡做事情,跟我在這廠子裡有段時間,我是這個意思。”
“高興啊,那姑娘身段好,一看那個大,就能給我生曾孫子,可勁也是好姑娘,你爺爺覺得你們很有緣分的,那姑娘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樣。”
“咳咳……好了,好了,爺爺,今天帶你跟爸來是說我的事業來了啊,這裡你們覺得怎麼樣?”
張高興連忙轉移話題。
“你把事情已經做得這麼大了,你爸還能說什麼?你爸也幫不了你,在見識上你是大學生,也指點不了你。”
咦,這咋的回事,前世老爸不是這樣子啊,到老來還很管著自己,自己什麼事情都要插上一腳啊。
現在太不像他的風格了。
或許自己這麼個大廠一下子給他震懵了吧。
“兒子,當父親的現在更多的是有些擔憂,你這廠子這是不是搞資本主義啊,你是不是剝削工人的資本家啊,我們可是社會主義國家,不能做吸血工人的事情。”
聞言,張高興心裡惆悵,父親哪輩子經歷了太多,對這種事情特別的敏感。
“國家的政策會越來越開放,其中可能,或許會有一些曲折,但是大勢所趨,人心所向在那裡,所以不必為兒子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