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欺負我們女兒,管他是不是張老闆,我豁出去老命我跟他拼了。”郝爸說道。
“你拼啥,你個死老頭,我說的是那個意思嗎,我這是擔心咱女兒沒學歷沒文化,受了委屈受了欺負……都是你那死老孃,死老爹,重男輕女,讓我娃兒一點書都沒有念。”
郝媽罵得灶臺前的郝爸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半響,郝爸小聲點地還頂了幾句嘴。
“她後來自己不是要去了掃盲班,不是認識字了嗎?”
郝翠花那些年在彭埠鎮是偷偷自己學知識,這些他們父母還不知道,因為她怕父母干擾,小時候爸媽就沒讓自己上學,說自己一個女孩子遲早要嫁人的,學什麼學,在掃盲班的時候,他們也是百般不許,晚上讓自己剁豬吃的菜,她是先學完再回家整豬菜的,父母早上起來見她弄完了菜才沒說事,自然這事她都是悶心裡。
由於沒有交心,所以,郝爸和郝媽現在高興中又透著擔心。
郝家後院。
前世郝家那小舅子現在才十四五歲。
“哇!”
“哦!”
“哇!”
張高興覺得美帝人禁止雙截棍真是很無語,看前世這個小舅子哇,啊,哇,那是打到了自己身上發出的聲音,雙截棍比其他的武器比起來,它是唯一傷害使用者比受害者多的武器。
打的都是自己啊!
禁雙截棍太好笑了。
不過想到美帝向來是這麼歪曲神州大地,這種搞笑而不好笑的事情可太多了。
“郝天賜,雙截棍你拿的姿勢不對。”張高興見“小舅子”老抽自己,忍不住地提醒來。
“你是誰?”
這輩子郝天賜卻是還不認識自己。
他疑惑地看著張高興。
“我,你姐夫!”
郝翠花也到後院來了。
聽到張高興的話。
她“……”
讓弟弟喊他姐夫,這是……
老闆這是要追自己嗎,在爸媽那裡,佔自己便宜,在弟弟這裡,又佔自己便宜……
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趙高紅的高材女,那不是老闆的物件嗎?
郝翠花覺得張高興來自己家一次是口誤,但是幾次就是不像話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又甜蜜著。
郝天賜不信任地看了看張高興,而是問道“老姐,你交男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