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向量本源。”
趙安楠肯定地回答道：“這些年來，弦之王一直在蠱惑桀去截殺地球的穿越者，然後靠著地球的穿越者去收服向量本源。”
“不過，弦之王直到今天，都還沒有找到一個能夠完美收服向量本源的目標，最好的那位穿越者，也就是你們先前拯救的葉秋雨，她與向量本源的契合度也只有70%。”
張元聽完趙安楠這番話，不由看向地球天道：“教主，咱們的至高力量這麼高傲的嗎？連混沌主宰都沒法收服。”
地球天道依舊有些懵：“我不造啊。”
趙安楠繼續道：“因為弦之王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宿主，所以就打算人工創造出一個完美宿主出來，而楊戩就是他培養出來的目標。”
張元：“也就是說，楊戩能與向量本源完美契合？”
趙安楠搖頭：“不行，楊戩目前與向量本源的契合度也就90%，但這個契合度能夠透過用弦來不斷打磨提高。”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弦之王一直沒有對向量本源下手，至今為止他都在一邊尋找著楊戩、哪吒這些傳統神話的仙神，一邊截胡地球穿越者，試圖找出一個與向量本源契合度達到100%的人。”
張元：“你是否知道弦之王為什麼對向量本源這麼重視？”
趙安楠：“這個我就不清楚，我只不過是在弦之王手下辦事的嘍囉，我知道的這些都是我這些年來的觀察，他不可能告訴我這些。”
“原來如此……”張元點點頭，隨即對趙安楠感謝道：“這些情報已經足夠珍貴，感謝趙小姐的情報。”
趙安楠笑道：“不用謝，小哥能救出困，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情，我這點回報微不足道。”
張元輕笑：“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兩清，之後我們交個朋友，今後趙小姐有什麼打算，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
趙安楠：“也沒什麼打算，被弦之王困住的這些年，我最渴望的就是自由，如今獲得自由了，我打算先在地球好好轉轉，再去宇宙遊歷一番。”
說到這裡，趙安楠看了步瑤一眼，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她掩去眼中的不捨，轉而對張元道：“小哥，今後還請您好好照顧步瑤，若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多擔待。”
“主人……”
步瑤聽到趙安楠的話，有些糾結，下意識看向張元。
她其實是想跟趙安楠一起走的。
可她已經認張元為主，而且張元於她，於趙安楠都有大恩，她要是拍拍屁股跟趙安楠走了，那對張元來說太不公平。
但是，以張元的實力，她跟在張元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作用，純粹就是一個花瓶。
畢竟符文系統已經毀了，而且小悠在經過符文百科全書的強化後，小悠在符文一道的造詣甚至還要在她之上。
可以說，她會的小悠都會，她不會的小悠依舊會。
但趙安楠不一樣，她如果跟著趙安楠，還有重建符文系統的可能，而且以趙安楠如今的實力，也需要她來輔助。
張元看到步瑤表情，當即明白了步瑤的想法，笑道：“步瑤，一開始你跟著我的時候我就說了，你來去自由，我都尊重你的選擇。”
“更何況，趙小姐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此前我們都以為趙小姐隕落了，你跟在我身邊無可厚非，如今趙小姐歸來，你也該應該回到趙小姐身邊。”
趙安楠聽到張元的話，眼睛微微一亮，“小哥願意割愛？”
“不是割愛。”張元笑笑，“我當步瑤是朋友，她就算跟了你，那也是我的朋友，我們又不是永別，隨時都可以見面，她跟著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