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我現在被你離間計分崩離析,也丟了不少城,但是天清國立國二十餘年,也不是紙糊的老虎,為了防止你攻城,我可是下了不少血本。”蕭聖傑在說此話時,微微頷首,給自己增加氣勢。
楚君寒瞟了一眼不遠處,想必那些,就是張盟計程車兵,忍不住嘲諷道,“我說蕭聖傑,你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和我幹一仗?咱們剛打得一般,你給我玩這些?”
九齡商行?張盟?她會在意嗎?
反正都撕破臉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龍袍男子痛快一笑,顯然,他會錯了少年的意,以為少年在吃癟,繼續得意頷首,“承認承認,我用兩座與仁達相連的小城,及三百萬白銀,感不感動?”
“你的意思,就是想噁心我唄?”楚君寒嗤笑,只不過笑容裡,帶著不屑。
“看不出來嗎?”
“還有別的事情嗎?若沒有,那我告辭了。”語罷,楚君寒瀟灑起身,一刻也停留。
蕭聖傑從始至終,都沒看明白紅袍將軍的表情,難免懊惱起來,起身挑釁道:“你若不服,便來打我,我可求著你來打我!”
“這可是你說的。”
少年並未回頭,繼續朝前走著,悠悠的不羈之言傳入龍袍男子的耳中,他心裡更沒底起來。
楚君寒還未回到主營,半路上便被張盟攔下,兩方暗哨立刻先身,齊刷刷的拉著滿月弓,警惕的盯著對方。
“賢弟啊,好久不見,大哥甚是想念你,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張盟騎在馬匹上,嘴角噙著笑。
楚君寒勒住韁繩,淺笑的望著男子,眼裡都是不屑與譏諷,“大哥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老樣子。”
“既然大哥出現在懷城,賢弟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張盟輕笑,“賢弟有何事?”
楚君寒回以虛假微笑,望著男子,“以我對大哥的瞭解,大哥不要會做出這種事情,總覺得他在騙我!”
先把張盟誇上天,在將起摔下來,這招乃心計,想要將其亡,必會先讓起狂。
“誰……賢弟說的誰啊?”張盟眼皮微微抽搐,他何嘗不懂少年的意思?
“蕭聖傑,天清第二代君王,”楚君寒聲音淡然,眼睛平靜,不似從前那般靈動,倒是多了些深邃,“懷城是通往天清都城的重要城池,方才他與我說,大哥你來懷城的目的不是打他,而是保護他,可以此事?”
張盟嘴角蠕動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賢弟多慮了,大哥怎麼可能幫著外人,對付自家人?”
“也是,大哥的為人,我還是瞭解的。”楚君寒冷笑一聲,對著男子抱拳,“既然不是保護,那還請大哥撤兵,這戰場之上,刀劍可不長眼睛,傷著了可不好。”
“賢弟所言即是,”張盟微微點頭,將馬踢上前了一步,帶著和藹的微笑,“不過,賢弟啊,你聽聽大哥的想法。”。
“大哥你說。”楚君寒也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也不過五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