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我以前跟你提到過的與我們東方家世代有舊的先生,你喊一聲前輩就好。”一把拽過低眉順眼的東方月,東方君悅板著臉說道。
東方家與龍千尋有什麼舊,在什麼時候有的舊,東方君悅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從他記事起,他爺爺就不時跟他提到這麼一個“人”,甚至家裡好幾代人都沒見過其真面目。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親滿面紅光地找到他,急急忙忙地拉著他去見某個人,那位東方家世代口口相傳的前輩,也就是當年的龍千尋。
說起來他和龍千尋並未有太多的接觸,加上今日也不過是第三次見面而已,然而即使這樣他卻從未輕視過龍千尋。相反,他在一直都以一名弟子的自我定位,如同師長來看待龍千尋,這也是東方君悅稱其為“先生”的原因。
“前輩好…”
如蚊蠅振翅般細小的聲音從東方月口中傳出,東方君悅臉色一黑,伸手就要往前者耳朵揪去。
“無妨…”
龍千尋擺了擺手,阻止了東方君悅的動作,說道“小姑娘先入為主的觀念誤以為我年紀和她相仿,如此一來叫不出口也屬人之常情,換你你會叫一個一刻鐘之前還稱兄道弟的人為前輩嗎?”
接著,他又將目光轉向用手撥弄著衣角的東方月,說道“小丫頭,打賭可是你輸了,記得願賭服輸哦~”
聞言,起初低眉順眼的東方月像一隻炸了毛的小獅子,不服氣道“我爸爸又沒拿我怎麼樣,我才沒輸呢!”
按照賭約,東方月當著東方君悅的面說了“逃婚”之後,被後者往死裡打了,才算龍千尋贏…
“嘁,要不是我在這兒你爹不好動手,你以為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兒跟我說話?”不屑地白了東方月一眼,龍千尋對東方君悅說道“你實話實說,如果我不場的話,你會不會讓你女兒知道一下花兒為何那樣紅?”
“我…會…”幽怨地看了龍千尋一眼,東方君悅嘆聲點頭道。
先生那裡都好,就是這兒不嫌事兒大的脾性,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就算您知道我想揍她您也不能讓我說出來啊!
萬一又給跑了呢?您負責把她抓回來嗎?
真是…
“現在知道怕了?當初在我們面前吹噓你自己的偷跑經驗的時候幹什麼去了?”看著面色發白的東方月,龍千尋不禁調笑道。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在他面前說什麼生活品質,不過也對,生活嘛,自當有酸甜苦辣鹹,偷跑是甜,被揍自然就是苦咯…
“嗚嗚,你們都欺負我!”
“X﹏X”
在龍千尋的調侃以及即將到來來自東方君悅的“暴揍”壓力下,東方月不堪重負的脆弱小神經終於奔潰了,也不管城門口的守衛,哭著跑進城,沒入人潮後不見了蹤影。
“呃…這丫頭的抗壓能力相比於當年的你也沒差啊…”看著東方月離開的方向,龍千尋詫異地看了東方君悅一眼。
“先生過獎…”
還不等東方君悅謙虛幾句,龍千尋的後半句突兀地冒了出來:“抗壓能力和你一樣地脆弱,不愧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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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城城內
作為龍魂國最大的沿海城市,東海城的繁華程度是毋庸置疑的,鱗次櫛比的商鋪門口豎立著一張張地廣告牌;廣闊整潔地街道人來人往;店鋪內琳琅滿目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