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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3月11日,雨。
男人行色匆匆走進這座位於十環深處的高層別墅。
他手裡拿著一部黑色大哥大,正在打一部越洋電話。
“好,知道,繼續追查。”
他推開大門,隨手扯下被陰雨淋溼的黑風衣,掛在三角衣角上。
看見客廳裡掛著一幅巨幅的油畫,畫中眾星拱月,十三名男子,蘇舅舅昏迷未醒,那女孩子被簇擁在中心。
於修凜怔了怔神,他結束通話電話,收起這部黑色的大哥大,轉而看向客廳那裡。
只見江楓愚低著頭,正在被兄弟們夾槍帶棒的擠兌。
“這是,怎麼了?”
於修凜換上室內穿的白色拖鞋,他走進客廳。
看著溼淋淋的江楓愚,心想大概是哭過吧,偷摸躲起來哭那種,眼皮都腫了。
這種事這一年多來於修凜遇上不少回,要不是因為這人嘴犟,嘴賤,卻偷偷摸摸躲起來哭,恐怕他那點心思家裡都不能發現。
畢竟這真的很出乎意料。
“呵呵!”
江碧城陰陽怪氣的笑了聲。
“他出息了!他把雅雅扔進小樹林,自己跑出去瞎他媽轉,害得雅雅在外頭躺了好幾個小時候,這會兒高燒三十九度多!”
可見這事兒是真的把江碧城氣狠了,連髒話都開始飆出來了。
於修凜聞言一頓,他扯了扯黑襯衫的領口,扯掉領帶。
“哦——”了一聲。
江碧城又問:“對了,於總這次出去進展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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