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去了河邊,捧起一把河水潑在自己臉上,又垂首看著身下,一臉懊惱又似無奈的苦笑。
“這可怎麼辦呀。”
“我啊,是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
……
很久以前,江秀禎曾和蘇家那位大文豪小舅舅蘇宴白進行過一番談心,那之後他發現一件事,他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
他一味的想要獲取,而不曾付出分毫,他甚至不曾對她好,不曾寵過她。不曾為她做過什麼,卻還理直氣壯的想要她愛他。
平心而論,如果易地而處,如果他是她,也肯定不會愛上當時那樣的自己。
所以他開始學著如何以男性的身份寵愛自己喜歡的女人,她想要的,他幫她弄來,力求展示自我的機會。
然而,很可惜。
他心愛的女孩其實是個淡泊性子,又懶又佛又鹹魚,平時的生活態度像是胸無大志,唯一的愛好是打打遊戲。
而就算打遊戲……
她空間裡多得是,有很多市面上沒有的。
所以秀禎其實也是很頭痛的。
想要討好她,卻又不知該從何做起,英雄無用武之地。
最後他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唯一能夠為她做的,也是她唯一需要的,就是不要再賤賤的色她,不要讓自己變成她的困擾。
所以他忍耐了很久很久。
但,最近他耐性瀕臨告罄,也因他長久以來的按捺,他們之間毫無進展,為此他開始焦急。
……
齊素雅泡完澡後確實舒服多了,她窩在床上繼續躺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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