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得和丫丫虛偽,劍走偏鋒選擇另一條路,在他看來也是成效可觀的一條路。
一個人拉足丫丫的仇恨,他皮糙肉厚不怕捱揍,這樣一來,家中兄弟也能少受一點苦。
少年輕嘆,他眉眼染上淺淺的哀倦。
“我大概,猜得到。你今早拎著刀砍她,我當時還有點疑惑,事後卻是明白了。”
“你是打算……”
他神色一凝,卻又住了口。
“二哥,別那樣,事情還沒壞到那步田地。”
他攥住二哥的手,二哥手上有老繭,是幹慣粗活形成的。
可這手,不似自己常年冰冷,而是熱的像團火。
就像二哥這個人,外冷內熱,外剛內柔。
與自己,恰恰相反。
……
齊素雅飯後燒了鍋熱水,原主頭髮油膩膩,身上髒乎乎,甚至還一股子臭味,她真是受不了。
於是從空間裡面拿出搓泥寶和搓澡巾,洗澡水都變黑了,但她自己的身體也白了。
期間她在江家燒的熱水不夠用,不過……
反正在家裡燒水也只是在為自己的空間打掩護而已,於是就直接從空間偷運熱水。
說起來,她這個空間面積很大,佔地很廣,裡頭囤滿了堆積如山的各種物資,還有一口神奇靈泉。
唯一的限制是不能進人,但可以在裡面養雞養鴨養家禽,全靠思想,精神力控制。
……
洗完澡一身清爽,她抓著毛巾擦拭自己毛毛躁躁的長頭髮,可心裡想的是,“十多刀啊。”
低頭瞅瞅自己的乾瘦乾瘦的小身板,從胸口到腹部,傷疤十多條,全是刀捅的。
“看這傷,分明是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