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教官原本正在打盹,口中喊的口號聲音也懶洋洋的。如今乍一聽見聲音,嚇得猛然驚醒,轉身看向來人,他皺了皺眉頭:“你是何人?你可知這裡是軍營重地,閒雜人等速速散去!”
這總教官是新來的,他也沒有資格去迎接風間朔望歸來,也因此並不認識風間朔望。
風間朔望眯了眯眼睛,眸子裡透露出危險的光芒:“怎麼?本王是誰,你不認得?”
總教官不屑的嗤了一聲:“小爺憑什麼知道你是誰?沒什麼事就快滾,別在這礙事兒!”
“在本王面前自稱爺,你倒是有膽子!”風間朔望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總教官怔了怔,擦了擦眼睛,猛然想起聽起兄弟們討論說……戰王殿下回來了。
莫非……
他瞪大眼睛,連忙單膝跪地:“王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未能及時認出王爺是小的眼拙。還請王爺恕罪!”
眾士兵有老兵在看見風間朔望之時就已經跪了下來了,其他人見到總教官跪了之後,也紛紛跪了下來。
風間朔望一拂袖,沒再糾結這個問題,掃了眼跪了一地計程車兵,冷聲道:“本王走了一年,你們竟敢連操練都懈怠?怎麼,是白副將管不住軍營嗎?”
這話可大可小,輕了可以治白辛一個管軍不力的罪過,重了就是白辛翫忽職守、貽誤軍情。
“還請王爺恕罪!”眾士兵面面相覷,不敢多說什麼。
風間朔望冷了眸子:“恕罪?你們怎麼會有罪呢?倒是本王,好久沒動筋骨了,不如你們陪本王練練手如何?”
眾人臉上一陣惶恐,先不說一年前風間朔望的武功有多強,就說這群人這一年來的肆無忌憚的消弭,身手早就不如以前了。他們又拿什麼去跟風間朔望比試呢?
總教官自然也是知道這點的,面色煞白:“王爺,王爺千金之軀,小的……”
風間朔望冷哼一聲:“怎麼?瞧不起本王?”
“王爺!”總教官驚撥出聲,他低下了頭,“小人不敢。”
“那就來吧。”
風間朔望突然出招,總教官還單膝跪在地上,一時躲避不及,被風間朔望踢倒在地。
他連忙爬起身來,身上都是沙土,很是狼狽。“既如此,小人就不讓著王爺了!”
兩人你來我往,風間朔望似是故意逗他,屢屢將他打翻在地,弄得一身沙塵。可力道卻不重,足以他再次站起身來與風間朔望過招。
打了一會兒,總教官已經沒了力氣,這一年來他雖說沒有太懈怠拳腳功夫,可到底是氣力不如從前了。而且,過了幾招,他也明白這是王爺在懲罰他,並沒有出全力。
再次被風間朔望踢翻在地,總教官費勁力氣爬起來單膝跪地:“王爺武功蓋世,小人佩服!”
風間朔望不再看他,掃了眼周圍為了給兩人騰戰場退開的眾人:“你們,誰還想試試?”
眾人齊刷刷地搖了搖頭,笑話,連總教官都不是對手,而且傻子都看得出來戰王殿下根本就沒出全力。他們除非瘋了才敢跟戰王比試!
風間朔望心知此行目的已經達到,也
不為難他們,冷聲道:“既然不敢,那就好好練!本王日後,若是還想找你們比試,可沒今天這麼容易。”
眾人抖了抖身子:“是。”
……
風間朔望今日的舉動,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軍營。
將士們人心惶惶,都擔心風間朔望將火燒到他們身上。人人自危,自然無人顧及因為被打了四十軍棍之後躺在床上一連半個月的白辛。而這,也正是風間朔望的目的。
軍心已失,他需要一段時間好好拔除白辛的爪牙,然後培養自己的心腹。
此時的白辛,雖說屁股上的痛讓他沒辦法好好休息,但他心裡的恨卻一點都沒有消減。這天,他喚來心腹詢問風間朔望這幾日的動作。
聽說好幾個操練營被風間朔望去打了一遍之後都老老實實訓練之後,他眸子一凝。呵,想以這樣的方式讓將士們回心轉意?風間朔望,我們有的是時間玩!
“去,給將軍準備點下酒菜。”
心腹領命離去,白辛的唇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風間朔望,毀了你十年的心血,很難受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風間朔望一連幾天去操練營裡督促眾將士操練,這天準備換個地方。掃視了一圈軍營的概覽圖,風間朔望眸子放在了另一個軍營重地。
主營帳。
“將軍,不知今日將我等召集起來是何事情?”除了受傷的白辛,軍營裡先鋒以上級別的將領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