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本郡公該如何來處置這幫小毛賊呢。”
安平郡公刻意的靠近了姚豆豆,姚豆豆又忍不住往後閃躲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樣?”
姚豆豆很是畏懼的說到,在郡公的臉上又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以你的身份跟見識,自是知道我想要的東西,這幫人的小命可就都維繫在你的身上,我再跟你透露個訊息,我的祖父之所以會被先帝一貶再貶,就是因為有喻言那個老不死的在先帝面前進讒,若姑娘你實在不想跟本郡公成婚,那本郡公也不會強人所難,現在就可有送你出府。春香,夏荷……”
安平郡公緩緩的站起了身來,卻被姚豆豆給打斷了話語。
“不用了,我現在有些不舒服,想清靜一下,表哥……你還是請便吧。”
姚豆豆說完就扯起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腦袋,而安平郡公奸計得逞自是喜上眉梢。
“如此,那表哥也就不打擾表妹休息了。”
安平郡公說完就退身離去,直到房門被輕輕的關上,姚豆豆這才探出頭來長嘆一聲。
“杜凱這傢伙,這回可真是害死我了。”
姚豆豆說完又錘打了兩下被子,但卻依舊心事難平。
郡公府的地牢又暗又破,其間還充斥著一股屍腐味和尿騷氣,姚豆豆穿著斗篷,手中提著一個食盒,在她的身後則尾隨著春香與夏荷。
“你們不用跟這麼緊,我已經答應了郡公他明日與他完婚,便不會再想著逃跑,我現今只想確認我的兄弟是否安然無恙。”
姚豆豆轉頭對春香很是冷漠的說到,春香與夏荷這才去到了一旁的刑房,與管事的閒聊起來。
姚豆豆跟一個獨眼的牢頭來到了杜凱的牢房,只見杜凱趴在地上,片體鱗傷,顯然在此之前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牢頭在開啟牢門時,杜凱也是毫無反應,就像死去一般。
姚豆豆輕輕的拍了拍杜凱的肩膀,杜凱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來。
“天女娘娘……,姓師的那個畜生沒把你怎樣吧。”
對於杜凱貼心的關懷,姚豆豆的心中頓時湧現出一股酸楚。
姚豆豆微微的搖了搖頭,她放下了手中的籃子,便又將杜凱給扶了起來。
“都怪末將無能,不能救天女娘娘逃離水火,末將可真是該死。”
杜凱懊惱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姚豆豆則拉住了杜凱的手,安撫他道。
“別這樣,你已經很為我做得夠多了,想這安平郡公在樂城已經營三代,即便你能將我帶離這偌大的郡公府,恐怕也很難逃出安平郡公的魔爪,只是有一事我尚不明白,你不是去惠城營救陛下了麼,怎麼又知道我被困於樂城。”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問道,杜凱在輕嘆一聲之後,就對姚豆豆道出了實情。
“原本末將與兄弟們是準備去惠城,但在半道上遇到了許軍師在梨亭設立的眼線,那眼線說天女您已經下山來追尋我等,希望我們能好好的照應你,但末將一路折返也未見天女您的身影,單就依照您的行程來看,應該是停留在了樂城,所以末將又一路的順藤摸瓜,最終才得知天女你是被姓師的那個畜生給軟禁了起來。”
杜凱說完又咳嗽了兩聲。
“天女您不用擔心,想許軍師攻下來城便會前來支援我們,我們已經可以逃出去的。”
杜凱很是認真的說到,姚豆豆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